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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见她没睡着,兴奋的拉簪子,许绵质问道:“你是谁?”
“小傻瓜,孤当然是你夫君,亲的。”
许绵一脸警觉,瞧见他身上穿的是普通夜行衣,假装试探问:“殿下,你怎么出宫来了?”
“孤,孤自然是想你了。”
许绵爬起来,伸手扒拉时砚的脸,甚至把他鬓角的头发都扯起来看。
“绵绵,你在检查什么?”
许绵一脸狐疑,假装摇着玉肩,撒娇道:“阿砚”
时砚揽过她,凑近娇艳欲滴的唇,边亲边问,“想我了吗?”
许绵之所以这样故意叫阿砚,是因为明明太子那日听到她叫这个名字,当即发了大疯,而眼前这个一定是那日在宫里让她叫阿砚名字的人。
又假装问道:“阿砚,你答应重新送我一对陶人阿福和阿喜的,怎么还没给?”
时砚抱起她,哄说:“那对陶人卖没了,不如孤送你别的?或者咱们重新捏一对陶人?”
许绵冷哼一声,她已经非常确认眼前这个是真的太子,那么宫里那个对陶人完全没兴趣的太子是假的?
还有阿福这个名字和陶人一样,指着他逼问道:“你说,你是不是侍卫阿福?”
时砚没想到许绵竟如此聪明,摸她的脑袋,唏嘘道:“胡说什么呢,绵绵你脑袋没事吧?”
一边心里纠结,真想跟许绵和盘托出,可又怕假太子伤害她。
“你就是!”
许绵解他领口的扣子,时砚捏她下巴,笑问:“绵绵这么想夫君呢?”
拉开他的衣领,许绵凑上去闻,以她对香气的直觉去分辨,从小到大,时砚不止一次强行抱她,还抱得很紧很紧,每回她都被按在他脖颈处,所以对气味还是有些熟悉的。
她可以很肯定,这就是从小到大的那个时砚,他的香气,带着一种纯净的阳刚之气。
而那个不让她叫阿砚的太子,身上是冷冽中带着木质香的气味,沉稳又神秘。
“绵绵想什么呢?”
许绵拍她头,说道:“我太笨了,侍卫阿福身上什么味道呢?我忘了”
时砚捉弄她说:“哼,你个太子妃,敢惦记侍卫?看孤不收拾你。”
翻过她,朝着圆润的臀儿一巴掌,许绵叫了一声,被时砚捂住嘴,“别吵,小心把你爹招来。”
许绵哼唧唧问道:“阿砚,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呀?我不会感觉错的,你是怎么变来变去的?”
和盘托出
“绵绵真的想知道?”
“想知道。”
时砚把脸递过来,许绵轻轻啄了一下,可他居然得寸进尺,送上薄唇。
“好好好,你不说,我就等进宫了再问你吧。”
故意激一下你,看说不说实话。
果然时砚慌了,“绵绵,你到宫里千万不能问,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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