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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梁抬手抹过双眼,许是太过用力,眼睛更是显得红红的:“何书记不在,姜副厂长也跟他一起出了差。
我这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跟办公室的李主任说了一声,派人去报了警。
警察到了后,就让人把他们的办公室都贴上了封条。
我这边赶忙来了医院,陈晓辉还在抢救室里抢救呢!
到底什么情况,可能只有他清楚,但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啊!”
本来现在的企业里,人浮于事才是常态,如果是在别的老厂里,三四个副厂长两三个工会主席,那都算少的。
遇到这种事情,他肯定能找到一个上级领导当家做主,自是不必他一个保卫科科长来挑这个大梁。
偏偏化肥厂初见雏形,中层管理岗位倒是有人,但高层却只这么几个人,就连工会主席都还没选出来。
这种事又是在保卫科的职责范围内,他哪怕再是心虚也得壮着胆子来充当这个“个儿高”
的来顶天了。
他能来当这个保卫科科长,既不是因为他有工作经验,他更不是退伍军人,只是因为他爸是市革委会的张某某。
别说杀人了,就连死人他也是头回见呐,回想起昨天还跟他打过招呼的活生生的人,就那么没气儿了,他只觉得探过对方鼻息的手指头,都冰凉的要颤抖起来。
赵朱却是皱眉思索起来,然后开口问道:“究竟是谁先发现陈秘书服毒的?秘书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吗?现场有没有发现他的遗书?”
虽然是一连三问,但她语调轻且缓,语速又极慢,并非急于求解的逼问。
而像是催眠中,谆谆善诱地引导对方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问完,见对方拧着眉头回忆起来,她继续道:“事关重大,警察肯定要来找你调查问话。
张大哥,你先回想一下,跟我说说,就当提前演练一下如何配合警察同志工作如何?”
张大梁本来还没想到这一层,闻言连连点头:“对,对,对,还得去公安局,哎呀!
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儿!”
懊恼地说完,他又认真回想起那几个问题:“谁首先发现的陈秘书服毒?呃,我不知道,但来报信儿的那小子好像都叫他麻赖子还是啥的,他是坐地户,不是招工进厂的,他那张脸坑坑洼洼的,我有印象!”
现在还没有耕地红线的概念,建厂有时征用的是开垦过的耕地。
虽然土地全都属于国家,但征用了这些土地,靠土地生活的农民又该怎么办?现在可没有“拆迁致富”
的说法,而是会给征用土地的村里分一定的“占地工”
名额,让部分村民从靠天吃饭的农民,成了手捧铁饭碗的工人。
对此时的人们而言,这甚至也算是一种“阶级跃升”
了。
只不过,既然是直接分配的名额,那这些占地工无论是文化程度还是各方面的素质,比起通过考试进厂的职工,都是有些差距的。
所以,他们往往都被分配到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岗位,比如去包装车间装袋,或是在热电车间卸煤,张大梁口中的“麻赖子”
,就是一个在包装车间装袋的占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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