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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怪不怪的?”
刘老娘一巴掌拍到大腿上,她瞧瞧儿子不上道的样子,简直恨铁不成钢,心道,还是得老娘出马,立刻堆起笑脸道:“她姑,咱们都是实在亲戚,咱们也信任你。
再说了,俺上哪儿找你说的那什么会制药的人啊?一事不烦二主,既然你会做,那就麻烦你帮咱们做那个什么毒素行不?这什么毒素是以毒攻毒吧?那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
赵朱为难地皱起眉摇起头来:“嫂子啊,不是我不乐意帮忙。
但什么地方都有规章制度,人家厂里的仪器能随便让我用吗?我一个外人,跟人家啥关系都没有,凭啥让我用啊?虽说不知道厂子建起来,会不会直属省里,但毕竟是建在咱们这地界,市革委会怎么还是说的上话的!
这事儿,还是让向阳想办法吧!”
她说着说着,干脆站起了身来,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伸着脖子跟厨房里的赵若兰打招呼:“若兰呀,我这就走了,不用做我的饭!
你爹的话我也给你带到了,那咱们回见啊!”
又扭头看向刘家娘俩儿:“嫂子,向阳,那就再见啦!”
说完,也不再跟他们多掰扯,赵朱立刻就出了门。
她这两条大长腿,跑起来跟飞火轮似的,刘家母子哪儿能追的上啊?
他俩站在门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发呆,被对门的老太太瞧见了,还纳闷:“你们娘俩儿这是在大门口站桩呢?不嫌冷啊?”
对门住的是刘向阳顶头上司,刘老娘瞧见她也笑得很是和气:“没,俺们搁这儿送人呢!
送送俺们家亲戚。”
“哟,你们家还有得两人一块出门送的亲戚呢?”
两家住对门多少年了,老太太对他们家也是知根知底的,打趣了一句就回了屋,只剩下刘家娘俩面面相觑。
半夜,躺在床上,刘向阳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床点根烟,他忍不住伸手推了推赵若兰:“若兰,今天来的你那堂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呢?”
赵若兰睡的也浅,闻见烟味儿就醒了,闻言立刻坐起身来:“我以前也不认识她啊!
她也是年前才找来认亲的,听说找着的时候穿的还是草衣服呢,跟野人似的。
我也没在村里,哪儿能知道那么清楚?不过,俺爹说她怕是不简单,来市里一趟,就从运输队给下赵庄要来了两辆大解放修堤坝!
这事儿就是让你办,怕是也不容易吧?”
闻言,刘向阳瞪大了眼睛,他猜的没错,这人背景果然不一般。
别说他,就是市革委会里比自己高一级的同志,跟人家运输队没直接关系的,人家也未必肯给这个面子呢!
又想到了什么,他忍不住噗嗤一笑:“什么草衣服啊?那叫拟态伪装服!
估计得是特种兵才有的吧?革委会里那几个兵油子倒是爱聊这些个东西,你们村里人不知道也不奇怪。”
“就你知道的多,那怎么还把人给气走了?我听着她说那啥实验室制药,可比咱妈说那半仙啥的靠谱!”
赵若兰白了他一眼,也忍不埋怨起他来:“咱妈也是的,开口就让人家帮忙,也不先许点好处,谁能给你白干活啊?”
夫妻两个夜半私语,不小心连心里话都倒了出来,言罢,赵若兰连忙又找补道:“她也是心疼小松,我都明白。
但这事儿你也上点心吧!
行了,怎么说也是亲戚呢,咱们心意到了,人家能不帮忙吗?”
两口子扯了几句闲话,就睡下了,临睡前,刘向阳还迷迷糊糊地想着:“哎呀,那化肥厂八字还没一撇呢,不出正月真能有消息?要是真如她所说,那姑娘可就真是‘金口玉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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