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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在这里是夷微的主意,白昼鬼魅不会现身,那便守株待兔等它们自己撞上枪口。
床下空间本就逼仄,还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生活用品,两个人本来是面对面挤在一起,几个小时后,宁绥鼓起勇气,说:
“你转过去。”
他不自在地别开视线,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别的原因。
“为什么?”
“你躺了这么久,就不想换个姿势吗?”
宁绥说得一本正经,“你不转我转,这边胳膊都压麻了。”
不过,前胸贴后背地挤在一起,好像更奇怪了。
除了肌肤相贴的温度,夷微身上有一股形容不出的异香,贴得近了便会蛮不讲理地占据鼻腔。
宁绥的大脑因这香味宕机了许久,他每向外挪一寸,夷微总会不经意地贴近一寸,逼得他想忽略都做不到。
调匀了气息,宁绥收回雷法,鬼魅一下子摔落。
那患者盘腿坐在床上,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说:
“他们都不相信我,只有你们相信我,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我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我一定是宇宙之主,等我离开这里,你们身负从龙之功,就是宇宙首席大护法,我会把银河系的管理权交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善待这片空间中的每一个生灵。”
“谢主隆恩。”
宁绥扯了扯嘴角。
无头鬼看身量像是个年轻男性,宁绥蹙眉端详着他,咋舌问:
“脑袋都没了,腿也残了,怎么死的?”
“跳楼摔死的。”
无头鬼背对着他们,老实回答,“我爸年轻的时候抽烟喝酒赌钱,家里欠了一屁股债,我十五六岁就出来打工了。
后来累得受不了想撂挑子,家里人就把我送到这里来了。”
“然后你就跳楼了?”
“对,士可杀不可辱嘛。
他们都说我是白眼狼,有精神病,但是外面又有几个正常人呢?”
无头鬼仍然面朝墙壁。
宁绥无奈地双臂抱胸:“转过来,我们在这边。”
无头鬼顺从地转向他们:“哦,我的脖子在跳楼时被楼下拉起的铁丝勒断了,没有脑袋,所以看不见。”
夷微颇有些戏谑地插了句嘴:“话说回来,你们两个还是病友。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相煎何太急?”
此话一出,无头鬼反倒比他们更迷惑:“两个?算上我这屋里不是应该有三个精神病吗?”
“韩士诚已经走了,死在外面了,你不知道吗?”
宁绥向他解释。
“我不知道啊,觋先生叫我每天晚上准时爬出来吓唬那个学生,说什么……要让他服软,没跟我说他已经死了。
我又没有脑袋,看不见。”
宁绥的神经被话里的信息拨动,他迅速变了神情,警觉问:“觋先生?是谁?”
“说实话,我也没见过他本人,只知道是个死不了的老头。”
无头鬼耸耸肩膀,“他用法术把我困在这里,用意识下达指令。
他说只要我完成任务,他就送我去投胎——你知道,我们自杀横死的鬼必须要不停重复生前的行为,阳寿耗尽之后才能去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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