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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
宁老师这几年越来越火了,我记得三四年前的时候只是人特别多、特热闹,宣传单还有的拿、不用抢呢。”
人群散得差不多了,宁淅直起身,松开了握着钟磬音的手,伸长手臂搭在钟磬音的肩上,又略微滑下去些,攥了攥钟磬音的手臂:“你以后也会的。”
事实上钟磬音十分清楚,以自己的先天条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达到宁淅的高度。
但是宁淅这样说,又或者正因为对方是对待话剧十分认真的宁淅,才显得语气诚恳不似安慰,让钟磬音的心中多了许许多多的笃定。
钟磬音脑子一热,十分冲动地开口问:“宁淅,去斥谮山看日出吗?”
宁淅原本已经准备往电梯处走,闻言回过头:“今晚?”
钟磬音想到宁淅周日晚上还有剧,当好好休息,匆忙想要改口,宁淅却颔首应他:“可以。”
斥谮山距离不远,没有特色,一向因为过于普通而人迹罕至。
钟磬音和宁淅在家里洗了澡,带上些食物和保暖的装备,准备直接通宵等待日出再回去休息。
钟磬音将车开到三级平台的自动停车场,视野已经十分开阔,山下的灯带连成一片,纵使不能算作奇景,但日常也难得一见。
整个停车场里只有四五辆车子,主人不知所踪,钟磬音将车载音乐打开,一边解安全带一边看宁淅,笑道:“这要是有穷凶极恶的歹徒过来行凶,咱们俩可都找不到人求救的。”
宁淅莞尔,倾身吻了吻钟磬音,向已经放平了的后座位置比划了一下:“你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去,先休息一下吧。”
“你休息吧,明天还有剧呢,其实不应该拉你出来的,在这儿就算能睡也睡不好。”
钟磬音拉着宁淅的手,另一手稍微用力按住了宁淅的肩膀。
宁淅觉得钟磬音的眼睛今夜尤其得黑,黑得像某种价值不菲的宝石,他想要再吻一吻钟磬音的眼睛,却被按着不太好动,便只看了钟磬音一会儿,重新在副驾驶的位置做好了。
钟磬音降下车窗,点起一根烟,宁淅闻出是自己以往经常吸的那个牌子,故而转过了头。
他看了钟磬音好一会儿,钟磬音也只是沉默着、慢慢地抽着烟,没有问宁淅要不要也来一根,也没有说别的话。
等到钟磬音的烟快抽完了,宁淅开口叫他:“磬音。”
钟磬音的视线还是没有转回来,也不像在看着窗外,只是“嗯”
了一声,算作对宁淅的回应。
“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像去吃饭、去听戏,像这样来看日出,都可以和我说。
无论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就可以,我一定都会做的。”
宁淅说完了话,钟磬音有一段时间没有回答,也没有再吸烟。
过了几分钟,宁淅又叫了一声“磬音”
,问他:“你在想什么?”
钟磬音将烟按灭了,像是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转头看向宁淅,咬唇许久,低声问:“要是我想现在在车里,和你……做呢?”
这一句几乎堪称暴言,宁淅怔了怔,看着钟磬音又撇过头趴在了方向盘上,像是十分懊恼自己说出这种话来的样子。
宁淅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他只是知道,在与钟磬音相处的时候,不该有太多思考和纠结,不该有沉默与犹豫,无论如何都要开口,无论说什么都可以。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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