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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里有些滑,宁淅稍稍趔趄了一下,钟磬音在前面走得专心,没有发现。
其实周边已经没有了别人,只是一群死气沉沉的车子,熄灭了的车灯白花花地瞪着他们,宁淅伸出手去,想要拉钟磬音一下,但空气冷得刺骨,手指像是被有毒的虫子猛地蛰了一口,逼得宁淅不得不缩回手去。
钟磬音的车里也像是冰窖,被人为地发动起来,空调热风十分伤车地直接开到最大,钟磬音不断地哈气搓手,试探着触碰冰块一样的方向盘,提醒宁淅:“安全带。”
宁淅一时间没有动,钟磬音便伸出手去,替宁淅扣好了。
已经快要十一点。
路很滑。
开车很不安全。
天很冷。
钟磬音要送走宁淅的态度很坚决。
宁淅侧过头,看着车窗上自己的脸,寒冷已将能够支撑他冲动行事的那些肾上腺素烧去不少,然而宁淅还是忽地按开了安全带的卡扣。
钟磬音正在导航上看着路况,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宁淅没有看他,伸出手去拉车门锁。
“我坐地铁走。”
“不行,绝对不行!”
钟磬音忙不迭伸出手去,一把将宁淅的手按住了,连带着将宁淅的身体也压住了一部分,认真地看着宁淅的脸,宁淅也看着他,看着钟磬音的眼睛,不知脑子怎么抽了一下,脱口念道:“下雨天留客天。”
钟磬音明显是没想到宁淅怎么来了这么一句,微微一愣,宁淅撇过脸,手指扣下车锁,又被钟磬音更用力地按住了。
“宁淅,你……”
宁淅闭了闭眼,心里想着,“喊名字”
这个提议是自己提出来的,还真是给了钟磬音一把好“武器”
,每当被钟磬音用各式各样的口气叫着“宁淅”
的时候,都是他最为没有办法的时候。
宁淅的手上松了力气,慢慢地将眼睛睁开,他转过头来重新看向钟磬音,小声问:“那下雪天呢?”
钟磬音的眼神还是有些发愣,宁淅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强硬一些,冷着脸补充:“要么我坐地铁回去,要么——”
“要么?”
钟磬音打断了宁淅的话,宁淅看着他的眼帘垂下来,不算温暖的呼吸向着自己渐渐靠近,终于还是没有办法硬撑下去,另一只手覆上钟磬音的腰背,用商量的口吻问:“太晚了,我今天不走了吧?”
入冬以来,因为一向要风度不要温度,钟磬音的嘴唇很多时候都比宁淅要凉。
不过每一次接吻时,总是能很快变得温暖起来。
真正靠在了钟磬音的床上时,宁淅望着天花板发懵,总算意识到自己也不是什么有计划有准备的人。
浴室里是钟磬音在吹头发的噪音,因为十分规律,所以没有打乱宁淅的思绪。
宁淅盘算着自己没带任何洗漱用具、没有带一件衣服,继而低头看穿在自己身上的钟磬音的睡衣。
套头款,应该是纯棉的,薄薄一层,不过因为钟磬音房子里是地暖,所以不觉得冷。
如果真的有那么盼望在钟磬音家里过夜,那么该准备的东西至少要准备好——那样又显得刻意,不像今天,多少带着一点天时地利人和。
宁淅胡思乱想着,吹风的声音停了,钟磬音的脚步声从浴室响起来,一路穿过客厅,出现在宁淅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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