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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禹愣了一下,缺根弦的某处神经忽的骤然绷紧了。
她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声音。
“我说,我在想你呢。”
小荷又说了一遍。
透过那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能让人直接想象到那双美艳动人的狭长眼眸,带着摄人心魄的勾引和暗示,魅惑得惊人。
难道说她在……她在!
天崩地裂!
滕禹的耳朵瞬间红透,震惊到无以复加,慌张得差点把电话直接挂掉。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这种事,这!
这未免也太……
滕禹从小接受的都是正统教育,遇到的女人也都是知书达品行端正的大家闺秀,他的母亲、滕时的母亲更是加深了这种印象。
他心里一直坚定的认为,女人就应该是贤妻良母,哪怕不是三从四德,也应该是举止端庄才对。
自己喜欢的肯定也是这种温婉的淑女,滕禹从小就这么认为。
然而小荷的出现仿佛对他的择偶观一拳暴击,滕禹发现自己第一眼就爱上了那个扑进水中救人的少女,她的奔放、那种随心所欲的自由感,一下子就把他迷得晕头转向。
她不受桎梏于任何框架,是妩媚、浪荡的、甚至不检点的,让滕禹觉得看她一眼都有悖道德,但却忍不住想要靠近,就像是罂-粟花一样,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小荷偏偏还不知收敛,嗓音里像是含着糖,声音柔美诱惑,滕禹甚至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响:“我身上都是汗,好难受,你要不要来找我一起洗澡?我想你想得好辛苦,总觉得没有亲手触碰到你来的舒服。”
滕禹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完整话:“我……那个……我还在医院……我……”
韩濯苍白的脸还没恢复血色,躺在地毯上憋笑憋得脸痛,随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他真的爱死了勾引滕禹这座禁欲冰山,听着他被自己撩得浑身着火又要强忍着正人君子不敢接话的样子,简直太有意思了。
“你一个姑娘家,不要这么说话!”
滕禹终于恼羞成怒地挤出一句。
“是吗?你不喜欢?”
韩濯在地毯上扭动着腰肢,继续发出上不了台面的声音,“好吧,哎,那我只好给别人打电话了。”
“不许!
!”
滕禹急了,困兽似的在小花园里徘徊疾走,扭头确定四下无人,捂住嘴低声威胁道:“只许给我打。”
韩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好吧,我只给你打……对了,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我没听清。”
衬衫湿淋淋地粘在身上,确实非常难受,哮喘发作后的疲惫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听到滕禹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韩濯忍不住嘴角上扬,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狐狸精,滕禹的尴尬和窘迫就是他吸食的元气。
不过这次是真的很累,先放过他。
热气终于从滕禹的脖子一点点退了下去,他想起自己打电话的目的:“我是说让你帮我分析分析,我觉得我弟、还有他弟,他俩有点太腻歪了……”
韩濯听着滕禹的叙述,勉强撑地站了起来,后腰靠在桌子上歇了一会儿,然后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脱掉,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是裤子。
全部脱光后他赤脚走进办公室里屋,虹膜自动识别,打开了里面隐蔽的起居室。
水流哗啦啦地从喷头淋下,韩濯一边洗澡一边听滕禹疑神疑鬼地说滕时和奚斐然的事情。
“小荷你说他俩怎么回事?”
滕禹有点紧张地摸了摸下巴,“兄弟俩感情未免有点太好了吧,这正常吗?”
是不是因为奚斐然从小缺爱所以太粘着滕时,而滕时又对他太溺爱了。
自己和滕时怎么不这样呢?
如果真是有问题的话,是不是俩人都得让心医生帮忙看看。
但因为这种事情找心医生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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