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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简直头大,他就因为听着小孩子哭闹的声音有些心里急躁,不愿意往前靠,耽误了那么片刻,弘时就搞出来这么一件儿事情来。
钮祜禄氏那当真是……花容失色,差点儿没跳起来。
她这反应,连带着吓着了四阿哥,四阿哥本来就哭闹呢,越发的声音尖利了。
胤禛颇有些头疼,伸手揉了一下额头,又要训斥三阿哥:“做什么呢?那是你弟弟,你就随随便便拿那东西来吓唬人?吓出来了点儿毛病怎么办?你弟弟才多大?你也有八九岁了,竟是一点儿怜惜之心都没有吗?”
三阿哥略有些不太服气:“五弟都没吓着。”
“人与人性情不同,五阿哥不怕,并不能说所有人都不怕,小孩子经不住吓这道理你难不成不知道?若是不知道,可见你平日里是对你弟弟没有多少关注的,若是知道还如此……”
胤禛的脸色就有些沉下来了。
小孩子怎么说呢,确实是不能吓的。
但凡受到惊吓,程度不太重的,可能就是哭闹一番,夜里睡觉不安眠,容易做噩梦被吓醒,来回哭闹折腾人。
若是程度严重,那真是能出人命的,发烧一场,好好的孩子也要被折腾的不成样了。
所以小孩儿三个月之前,是能不出院子就不出院子的,顶多是外面晒一晒太阳,还不能有陌生人来惊扰。
弘时这事儿,往好了说,那是调皮,想逗弄一下弟弟,正常人都知道,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孩子,哪儿会玩什么虫子。
就算他真是好心,也欠缺了几分周全考虑。
往坏了说……胤禛并不愿意将弘时往坏了想,毕竟是亲儿子。
耿文华原本还想帮三阿哥求个情呢,但听着胤禛后面那句话,顿时就将求情的话又给咽回去了。
是,五阿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自己也不怕,这才没让五阿哥吓着了。
但是四阿哥和钮祜禄氏那反应,才是正常的,才是绝大多数后院女人和孩子该有的反应。
弘时这次不得教训,那下次,万一拿了更不好的东西来呢?比如说,抓一条蛇之类的。
当然,可能是她多虑了,王府后院,哪儿会让自家小阿哥抓一条蛇回来。
可不管弘时出于什么考虑,这事儿,总归是不对的。
那么胤禛训斥他,就是再合理不过的事儿了。
耿文华没出声,悄默默的拽了一下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惊魂未定呢:“三阿哥可真是……”
耿文华忙嘘了一声,钮祜禄氏到底不算蠢笨,没将剩下的话给说出口,只脸色还是十分难看,她去看五阿哥,五阿哥那虫子已经被奶娘给哄走了,五阿哥还十分舍不得,正扯着脖子往奶娘那边看呢。
“让你看笑话了,我原本没有那么胆小的,就是冷不丁的……”
钮祜禄氏这才反应过来,苦笑了一下解释:“本来四阿哥就哭的我心慌意乱的,猛然间看见,心里一跳……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胤禛黑着一张脸,正在等弘时说话呢,弘时脸色通红,低垂着脑袋为自己辩驳:“我不是故意吓唬他们的……”
八九岁的小少年了,也知道哪个事情更严重,若是无心之过,只能说是没考虑周全,但他这不还年纪小吗?那小孩子没想周全,不就是正常事儿了吗?可若是知道小孩子不能吓唬还这样做了,那就是其心可诛了。
所以能承认哪个不能承认哪个,他心里也是有衡量的。
“我就是刚好今儿得了两只天牛,我自己心里十分高兴,想着弟弟们应该也会喜欢……我知道错了。”
弘时偷偷摸摸的看胤禛脸色,最近京城的少年人之间,就流行玩儿这个天牛虫子,腿上系个绳子,飞起来有营营之声,好玩儿的很。
人手一只,可以用来比赛着飞,还能比着跑,玩儿可多了。
现下夏天,正好是天牛出来的季节,对弘时这些出身比较尊贵的人来说,到处可见的蝉就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了,倒是这天牛,少,才越发显得好玩儿,可玩儿。
他是让身边人好不容易抓的两只,今儿凑巧赶上了,是真心打算送给弟弟玩儿的,并不是说要故意吓唬小孩子什么的。
府里没嫡子,他现下也算名义上长子,他都八九岁了,难道还会提防两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屁孩儿,用这样下作手段来做事儿吗?
再者在宫里读书,哪怕太子家那都是兄弟两个互相帮衬呢,唯独他孤零零一个,他也是盼着有亲兄弟能抱团的。
这样一想着,弘时眼眶都红了,一来确实是有些后悔,事儿没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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