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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事发,自然对你我皆不利,我们也不希望帝君愤而迁怒梁州百姓,”
程扬知故意停顿,瞥了眼地面上一字排开的金银珠宝,“亲王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如此诚意怕是不够我们顶着压力瞒下替婚一事,若是……”
她适时拖长尾音,凌延川默契接过话柄:“若是日后亲王愿在我等需要时助我一臂之力……”
日前水患严重,梁亲王得知朝廷派人赈灾,理应前往救助。
但当时碍于梁青之间关系紧张,又顾虑七少主兴师问罪,他才当了缩头乌龟。
想来他此举亦是不妥,理应重谢凌延川。
“七少主客气,梁某理应帮衬自家贤婿。”
梁勤明显是故意言之。
倒也没错,表面上他凌延川确为梁亲王女婿。
话说到这份上,程扬知估摸着这合作八成是稳了,只不过古人没有签合同的习惯,她总觉着不安心。
“亲王,臣女仍有一事相求。”
程扬知看了一眼凌延川,得到对方的点头后才继续开口,“先前随永宁郡主一同入京的两名侍女已成我心腹,能否……”
梁勤爽快答应:“七少夫人,梁某这就命人将她们的身契交与你。”
梁亲王为人大方,非要派一辆马车装着几大箱名贵珠宝和锦缎随同返回京州,任他们如何推辞,也难以婉拒好意。
“等回到京州,我打算与同父君提将你扶正一事。”
凌延川在摇晃的马车里把程扬知稳稳搂在怀中。
有了亲王赠与的大架马车,胡总管和金钗、玉簪俩丫头总算不用和主子待在一个轿厢里了。
程扬知闻言立刻坐直身体:“少主如此心急?眼下关头万万不可大意,我们好不容易得了一些可能有关元妃过敏原的线索,理应加快脚步调查才是。”
她向来不是会因儿女情长而误了正事的人。
“可我带功而返,又携梁亲王所赠厚礼,岂不正是把你这个冒牌永宁郡主扶正的好机会?”
“你也知我是冒牌货,怎能将错就错?”
程扬知蹙眉正色道。
先前她怎看不出这七少主还是个恋爱脑?
凌延川神色一暗,兀自将她又揽进怀中,喉间缓慢滑动,轻声开口:“可我不愿等了。”
他为了复仇,假残装颓等了四年,兴许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能够劝他一忍再忍。
可程扬知对他来说并非他人眼中那般因皇室盟约而结成姻缘,阴差阳错间竟成了宿命。
他不希望他们之间存在任何会出差池的可能。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跑。”
程扬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待马车行至京州,她首要任务当然是去糖水铺子看看熊英一个人有没有累着,怎有心思陪凌延川过家家。
雨丝斜斜没入青石长街,车夫勒住缰绳,轿外已是京州市区。
“少主先行回府吧,我带金钗、玉簪去一趟铺子。”
程扬知不顾舟车劳顿,执意前往。
她迫不及待想把从梁州带回来的礼物拿给熊英,正好犒劳人家这些时日来独自看店的辛苦。
车夫听命快马加鞭赶到店铺,然而她掀开轿帘后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立当场。
眼前哪还有往日的热闹繁华,店门紧闭,一把冰冷的铁锁横亘其上,在冰凉的秋雨里横生锈迹。
门前的灯笼也破败不堪,在寒风中摇摇欲坠,发出“嘎吱”
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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