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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萧尘,那区区三魂真够你用吗?”
沈书清继续冷冷道:“别真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比起我,你这样的人才更该被送去风雪崖。
我也就是比你早走了一步罢了。
等你日后杀人取魂,就算你是凌锋校尉、门主之子,这凌飒也不会容你,那钤印也照样杀你。”
的确,离魂是不足之人的求成之法,所以取魂补缺几乎是离魂一道难逃的迷障。
三魂和天法,有限和无穷,越是修炼得精深,便越会明白那弥天的差距。
而凭借一魂窥见的那一点自在,难说不会在某一日就变成腥膻的欲望,让人变得不甘、贪婪……直至杀人取魂。
“往后如何,等久了自会有分晓,只不过,你是看不到了。”
萧尘语气里不变的淡漠磨掉了沈书清最后一点耐性,他话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好,就算你不走那歪路又如何?萧尘,你知道你这辈子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说着沈书清往前一冲,却又被铁链牢牢扯住,只得踉跄跪倒在地上。
他就地一手撑身,一手扯住了胸前用银线绣的飞鸦纹,在铁链晃动的刺耳声里字字带狠地说道:“无论你日后多么厉害,无论你这一生修为如何,直到你死的那天,你也至多不过是凌锋的一个掌卫。
一旦穿上这身符衣,在这风里雪里颠簸一辈子就是你的命。
什么离魂道?什么自在界?在凌锋,你就是一条拴了链子的狗,一辈子休想自在!”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地纵声一笑:“对了,忘了你是个魂台被开的短命鬼,没准早死一些反倒是你的解脱了呢。”
和笑得狰狞的沈书清相反,萧尘只是轻轻拢了下眼皮,带着些不大想看的样子,对着站在一旁的弟子道:“去,把他的鸦青服脱了。”
顿了片刻,他还悠悠嘱咐了句:“别把衣服弄坏了。”
“萧尘!”
沈书清怒极,他一边怒骂,一边想要挣开身上的铁链。
但没有魂力的他此刻还不如一只待宰的羔羊,那个不过刚入得雨境的弟子,只用了一点微末的魂力就控制住了他的身形,动作麻利地解开了那些碍事的铁链,轻轻松松剥下了他的外袍,再将那些镣铐一条一条地扣了回去。
被人如摆弄一件东西似的折腾了一遍,又眼见着那件他足足穿了六年也恨了六年的鸦青离了身,沈书清终于彻底意识到自己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他一个十四岁就摘玉入楼的踏山弟子,一个十九岁以九盏粉面千瓣莲通过了问花大试的修者,一个在二十四岁突破了拈花境的凌锋卫,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没有任何魂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庸人。
刚才萧尘那近乎淡漠的平静,已让他极盛的怒意就像支射出去很久都没碰上靶子的箭,凭空无依地飞到快没了力气不说,还要强撑着遮掩那终要坠地的无力感。
而现在,这衣服一脱,他那最后一点色厉内荏也跟着藏不住了。
染血的里衣上,那道横过胸膛的伤刺目非常,因为他刚刚的挣扎,此时又渗出血来。
沈书清恍惚地想,若非要把祟魔引到侧宫位置祭阵,他本不必受这伤。
而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萧尘再度开了口:“有些衣服不想穿可以不穿,有些事不想做可以不做。
但无论选什么,都得承受代价。”
看着沈书清终于泄尽了力气的模样,萧尘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扔给他道:“你看看这个。”
萧尘用的力气不大,那东西在沈书清身上轻轻撞了一下,就贴着衣料滚了下去,在砖石地上敲出叮当一串响。
沈书清瞥过去一眼,就好似突然撞上了一把尖刀,整个人生生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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