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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酌脸色骤然转寒,沁着水光的双眸却流露出委屈至极的神情,“公主夺了臣的清白,连一个名分也不愿给吗?”
平拂承认当初轻薄他,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被他的容貌所惑,但王君酌也不是全无过错,“太傅自己点的噬魂香,本宫只是意志不坚,贪图美色罢了。”
“那它呢?”
王君酌从腰间挂袋中,取出一张绣着鸳鸯的红绢帕,边缘处的丝线已然松散,想来主人时常爱抚。
他捧着帕子,嘴角含笑:“公主年幼时,曾拿此物盖在君酌的发冠上,说及笄之后,会来娶我做驸马,为我筑金屋。”
平拂单手扶额,真从幼年零碎的记忆里,回想起一些片段,无奈替五岁的自己辩解:“童言无忌,小孩子的玩笑话怎么能信。”
王君酌装作没听见,慎重将二人定情信物叠好放回,固执道:“要论先来后到,也是臣先来的,圣上赐婚,更是说明臣与公主天作之合。”
平拂原以为旁的部分谈得还算顺遂,能少费些口舌也不错,到婚事这块,王君酌竟无端难缠了起来。
她眉头紧锁,做出十分不耐烦的样子,严词相拒:“王君酌,我不会嫁入王氏,本宫手中的权力,绝不许旁人触碰分毫。”
“为什么卢承琮可以?”
王君酌眸光一点点灰暗下来,“臣的家世相貌,眼界学识,皆远胜于他。”
像是为了证明,王君酌往一侧歪着头,抬起她的手掌,生得标致的脸颊紧紧贴着她的手心。
他虔诚的仰头凝望,嗓音温柔:“公主值得更好的人,陪伴在身侧。”
王君酌头次利用皮相勾引人,动作不可避免的有些僵硬,正是这份生涩和笨拙,反倒更让人挪不开视线。
平拂下意识摸了又摸,回神后极快抽回手臂,态度冷淡了不少:“美人计就此打住,本宫喜欢可以牢牢掌控在手里的人,太傅不符合要求。”
“臣的小心思,总是被公主觉察。”
王君酌抚平有些凌乱的外袍,两手垂放在膝上,面上挂着清浅而不达眼底的笑意。
仿佛重新变回了德高望重,守礼知节的太子太傅。
“太傅实在心急,难免漏了形迹。”
上次的碰面并不愉快,王君酌方才却对她举止亲昵,太过反常。
平拂伸手在颈上一划,杀气四溢道:“若有人曾下令追杀过本宫,早晚有一日,本宫会一刀取他性命。”
原本还算平和的气氛急转直下,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硝烟味,王君酌紧跟着往里添了一把火,“臣对公主的确有杀心。”
他眼神克制的落在平拂左肩,那道结着厚厚血痂的伤口,不时衣从衫交领处露出点尾巴。
王君酌轻抚过颈间的伤疤,眸中划过别样的满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公主刺杀微臣的仇,早就一笔勾销。”
他捂着胸口偏左处,下方藏着一颗不断跳动的真心,顺势道出混杂在其中的朦胧情意:“除此之外,还有三分喜欢。”
对于从小就被灌输利益高于一切,见识过父亲叔伯为了族长之位,互相痛下杀手,完全不顾念手足亲情的王君酌来说,三分真情,已是极限。
平拂无动于衷,谈判时不管对方流露出的是真情,还是假意,无需消耗心神去一一分辨,全都是为了攻心的策略。
她无情道:“建康城中喜欢本宫的郎君数不胜数,太傅不过是其中之一。”
平拂快刀斩乱麻,抛出令他无法拒绝的好处:“这门婚事本宫拿太傅之位换。”
太傅和太子太傅,相差二字,天差地别,一个不过是第三品的太子之师,一个却是可开府,配署官的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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