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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拒绝的举动,毫无温度的双眸似一张铺天盖地的网,紧锁着她的身影,令她逃不开半点。
“别害怕,怎么流汗了,瞧你。”
他又在笑,但掌控着她右手的手掌却不见松开,反而禁锢得更紧。
“……我——”
“没事”
二字还未说出口,他已然欺近,劲瘦有力的长腿抵开她闭合的双膝,线条肌肉分明的小臂随意撑在她身侧的圈椅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似笑非笑道:“怎么了?”
她抿着唇,手指下意识攥紧,双膝和肩膀在他的触碰下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明明早已亲密接触过无数次,但每回他这么看着她的时候,心里总是会不由自主地一紧,像被山中猛兽盯住,令人不寒而栗。
虽然心智渐全与日日学习的君王之道会滋生出隐秘的烦闷,对他总是逼迫质问的不满。
但,至少现在,那些烦闷与不满还敌不过对他的依赖与信任,以及丝丝缕缕的骇然。
以杏仁茶开始的回忆,最后以扬起的衣袂与打碎在地,把桌脚浇得湿漉漉的汤水作为结束。
江令薇脑海里的画面定格在他面目潮红,俯身吻过她耳垂时的低语。
“我们是夫妻,永远。”
……
轰隆——
闪电划破长空,屋外忽地有惊雷炸响,江令薇的神思在滚滚雷声下彻底清醒了过来。
“夫妻么……”
她注视着温热的杏仁茶,喃喃自语。
虽然心里并不认可自己和他是夫妻,毕竟仪式未成,怎么能算夫妻?
但他是恩人,对她特别好的恩人,自然是他说了算。
吃着黏糊香甜的杏仁茶,她想。
……
不大一会儿。
江令薇随手搁下吃得干干净净的青花瓷碗,又支开窗棂望了望天色,四周万籁俱静,已经很晚了。
而窗下罗汉床边的香篆炉里正在燃烧的香粉也验证了这一点,已是戌时。
往常早就回来的裴渡舟此刻却不见踪影。
明明周家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才对,难道是周皓有什么动作吗?
独自待在殿里猜测是始终不会得到答案的,江令薇想罢,随即离开卧房,往书房的方向踱步而去。
一路上静悄悄的,当值的侍卫和下人连半个人影都未曾得见。
至于隐在暗处的暗卫之流,不知怎的,江令薇有种直觉,他们也不在。
如今已经进入仲冬时节,又恰是望日。
圆月高挂,风冷星稀。
江令薇紧了紧肩上的靛蓝织锦翻毛斗篷,加快了脚步。
绕过淡雅静谧的正厅,穿过茉莉满园的后花园,到达花园拱门旁,正欲往右行时,忽闻不远处的书房传来一些细微的响动。
江令薇抬头一看,萧疏修竹被渐大的寒风吹得向粉墙上歪斜,在院外簌簌地响。
墙头上隐约能窥见一点光亮,但也晃动得厉害,应该是灯笼在被风吹。
只是大半夜的,他不休息,命人在院子外面掌灯干什么?
怀着疑惑,她朝院门外走得近了几分,耳边的响动也更加清晰。
不全是竹影簌簌,还有着人说话的动静。
那声音像在冰水里浸过一圈,没有一丝温度,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森寒与阴鸷,便是她听着都下意识地一哆嗦,冷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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