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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将披风脱下,就这么提着花灯一路走到四阿哥的书房门口。
狗儿立在门边,见我来了,迎了上来:“晴栀姐姐,您可算来了,贝勒爷等了您好久。”
“路上有事情给耽搁了。
抱歉。”
我提着灯花,刚想入房,却见狗儿拦着我:“晴栀姐姐,现在四福晋在里头,你且等等,等福晋出来了,你再进去。”
四福晋深夜在书房找四阿哥,想必是有要事。
我在门边等候着,清幽静谧的房内,传出二人的谈话声。
“贝勒爷若是真的喜欢朗琴苑那位姑娘,不如纳入府中为妾。
府上好久没有这样一个解心解语的妹妹了。”
这是四福晋的声音。
“你说什么?”
这是胤禛的声音。
四福晋只是恭谨地答:“妾身感受得到,贝勒爷从没有在别的女人面前那样酩酊大醉过,也没有这样关住过……”
“桑柔,你在吃味?”
四福晋只是恭顺地低着头,帮他研磨:“贝勒爷应该知道,妾身并不是拈酸吃醋之人,妾身只求后宅安宁。
只是这府中姐妹似是不太和睦……今日李氏又到了我房中,哭哭啼啼的……”
胤禛有些不耐烦:“她又想怎样?弘昀和弘时都是她的孩子,看在这一点,我平日里对她多关照些,这事是不假,只是她这般恃宠生娇,未免太过分了!”
“妾身是想,若您对朗琴园的姑娘有意思,又碍于其身份,不如先将她搁置在妾身的院子里,我看,她平日倒是和我身边的翠儿走得挺近的。”
“桑柔,难为你为我考虑,我知道,自弘晖离世后,你悲痛万分,你没有妒忌,一直将李氏身边的弘昀、弘时视为己出……”
胤禛叹息一声,“你总是这般为我考虑。
你的贤惠,总让我这般愧怍,恨我自己没办法补偿你和逝去的晖儿。”
幽幽的叹息声从房内传来,我隔着一堵墙,似是看到一个满面愁容的女人:“弘晖是我和贝勒爷的儿子,他去了,贝勒爷和我的痛苦,是一样的……”
不平不静,我似是听到了一滴水落入墨砚的声音。
“不,桑柔。”
胤禛的言语坚定有力,掷地有声,“我知道,我和你的悲痛是一样的,可是没了弘晖,我还有弘昀、弘时,但是你呢?”
这句话直击四福晋的内心,是啊,府上胤禛的孩子还会有许多,但是只有弘晖是她的亲儿子,其他的孩子虽然都会尊称她一声嫡母,可是,并不会拿她当亲生母亲。
沉默了半晌,我好似听见了低低的啜泣声,我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竟是四福晋抬起手臂擦了擦掉下的泪水,胤禛执起她的手,置于掌心,轻轻拍着,好似这样就能安抚她:“桑柔,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答应我,好好调养身体,府上大事小事,你大可不必这般事事费心,我会告诉李氏她们,必须事事以你为先,府上但凡有人不尊重你,你全权处决,先斩后奏,大可不必什么都告诉我。”
原来他们夫妻俩感情这么好。
又静了一刻,房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余呼呼风声拍打着窗棂。
约莫一刻钟的样子,四福晋问道:“听说朗琴苑的晴栀姑娘回来了,等着见您,妾身先告退了。”
她福了福身,转身离去,却在跨出门槛地那一刻转过头来,看到了我。
她微微点头与我打了个照面,我于是看清了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她由丫鬟扶着走了。
我遂而与她下蹲行礼,恭送她离去。
随后,缓缓走进书房,夜深人静,只有几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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