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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干是公冶聪、公冶晏的同产兄弟,若公冶晏真要分家,除太傅爵位由公冶聪承袭外,财帛土地,该他与诸弟均分。
公冶干三人俱未成年,长兄如父,公冶聪应当承担起抚育之责,故而,如若真的分家,应该公冶晏一人单分出去,余下三弟随公冶聪。
但现在,公冶干站了出来,在长辈见证下,说出自己要随次兄公冶晏生活。
这让作为长兄的公冶聪颜面难存,他不由呵斥:
“三弟,退下!”
“我不!”
公冶干耍赖道:“兄长平素教导弟弟要虚心纳谏,怎么到了你自己就一意孤行,刚愎自用?”
郗元看向公冶干,半大的少年,噘着嘴,一股脑将自己满腹委屈全宣泄出来,丝毫不顾及长兄愈来愈沉的脸。
他没到顾及的年纪,也没生出这样的心思。
公冶干继续道:“兄长,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也知道什么叫包藏祸心,夏有妹喜,殷有妲己,‘赫赫宗周,褒姒灭之’【1】,春秋之时,吴国的西施、郑旦。
她们都是亡国破家后,不曾忘却仇恨,最终倾覆仇敌国家的人,不能不引以为鉴。”
“兄长,你是公冶家的家主、弟弟们如同父亲一样的长兄,请你稍割情爱,也为兄弟家人计吧。”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还带着哭音。
公冶干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响亮,堂中却一时寂静,公冶聪高据上首,一言不发,任由两个弟弟跪在下面,苦苦哀求。
气氛一时凝滞,就在这时,下人忽然来禀,“主公,夫人求见。”
公冶聪微微直身,“请夫人进来。”
青阳娇方入内,便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凄声哀求道:“妾闻堂上之事,贸然闯入,请主公恕罪,还请主公允妾离去,万不可因妾一人,伤手足之情,使兄弟生隙。”
她说的情真意切,字字泣血,公冶聪不忍,“夫人,你先起来。”
青阳娇不动,“妾自知有罪,所以苟且偷生,不过不忍腹中骨肉随妾同死,得主公怜惜,有尺寸容身之地,主公无子,妾以此子,报答主公收留之恩,恩情还毕,请主公允妾离去。”
公冶晏的手掌,蜷缩成团,捏的咯咯作响,公冶干年轻气盛,径直道:“兄长,既然她自请离去,还请兄长成全她吧。”
“三弟!”
公冶聪加重了语调。
“稚子年幼,如何能离开生母,我膝下无子,唯有公冶承一子,母去,幼子该如何?”
公冶聪反问道。
公冶干一时哑然。
公冶晏再按耐不住,直身正视公冶聪,“兄长不必担忧,仲母亦母,就算不养阿珠,伯黎也会将年幼的侄子养大。”
见公冶晏已经开口,郗元只能顺着他的话应道:“阿珠与侄儿相差无几,兄长若放心,将侄儿交给我照料,伯黎一定不负兄长重托,将侄儿视如己出。”
“对,仲母也是母。”
公冶干附和道,“阿嫂德行,有目共睹,将侄儿交给她抚养,难道不比交给一个罪人强!”
“仲母岂能与生母比拟,不必再说!”
公冶聪抬眸,眼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公冶晏与公冶干对视,态度也变得坚决:“那请叔父、兄长准许我兄弟分家之请。”
“子敏!”
公冶翼缄默半晌,到底还是开口。
公冶聪而今是公冶家家主,他作为长辈,理当辅佐,不该正面和他起冲突,以免伤害新家主威严,使他不能压制诸弟。
但眼看兄弟三人僵持不下,互不肯让步,他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
“子敏,你的弟弟们,未必有错,他们也是为了公冶家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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