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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聪铁面无私,按军法罚他鞭笞二百。
一百鞭过,公冶晏已经人事不知,幸得诸将求情,公冶聪才说众意不可违,暂且记下公冶晏这一百鞭。
得知他是受了鞭伤,且伤口在背,郗元当即上前,想要查看公冶晏的伤口,却听他从枕中发出阵闷沉的声音。
“别过来。”
郗元的脚步一滞,公冶晏慢慢抬起头,看向郗元,漆黑的眼睛眨了眨。
“我怕吓到你,你别过来。”
“鞭伤纵横,血肉模糊,阿嫂怀妊在身,还是不要看了。”
公冶干劝道:“阿嫂,我会照顾好兄长,你不要担心。”
怕郗元不信,公冶干还补充道:“阿兄以前挨家法都是我照顾的。”
“闭嘴!”
公冶晏从被中抽出手,给了公冶干一下,公冶干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补救道:“阿嫂,其实阿兄没有干什么坏事…..”
沉默陡然爆发,郗元垂首,公冶晏的头又埋进了被中。
良久,郗元道:“无碍,我不害怕。”
说着,她朝前走去,公冶晏的头猛地抬起,却见郗元已经坐到了他身边,伸手要掀自己身上的被子。
他眼疾手快,一把扼住郗元手腕,郗元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诧异望去,恰好对上公冶晏眼中厚重的防备。
人在脆弱的时候,也是警惕心最强的时候,露出弱点,意味着原本的强弱秩序,有颠倒的可能。
尤其是对自尊心强的人,他们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脆弱,尤其这脆弱,还带着些许不堪。
照顾病人,这恰好撞上郗元的长处。
郗元垂眸望着公冶晏,眼睛一点点放空,装作无辜的模样,她轻轻挣了下被公冶晏遏制的手腕,示弱将过错推给对方,仿佛是公冶晏力气太大,误伤到她。
“夫君。”
公冶晏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我…..”
郗元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站起身,对一旁公冶干道:“那就有劳三弟。”
医师开了药,两剂药,内服外敷,郗元与宜华熬内服的药汤,公冶干为公冶晏上伤药。
待到她端着药,走入屋内,却见公冶干拿着竹片,无措立在榻边,公冶晏脸埋在枕中,双手攥着被角,捏的骨节发白。
瞥见这一幕,郗元眼睛转了下。
“你别怕,继续上药就是了。”
显然,只有十五岁的公冶干不怎么会照顾人,公冶晏的伤势也不轻。
公冶干是末生子,娇养大的孩子,不会照顾人,上药的竹片,一下比一下重。
但公冶晏让他继续上药,公冶干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将瓷盒中的药膏往公冶晏背上涂。
郗元顺手碰了一下宜华手中的漆盘,而后出声道,“小心。”
公冶干骤然被郗元的声音打断,手上一抖,公冶晏‘啊’的叫出声。
听见公冶晏的惨叫,郗元故作着急,匆匆上前道:“怎么了?”
随着她往前去,大面积的伤疤映入眼中,公冶晏腰背上伤口已经结痂,连绵紫黑交加,高高肿起,怖人不已,就算是早做了心理准备,郗元也还是不免被这伤口吓到。
即便对一母同胞的弟弟,公冶聪也并未手软。
觉察郗元上前,公冶晏猛然抬起头,郗元抬眸,带着浓厚担忧的温柔目光,投向公冶晏,锐利的警惕与防备,猝不及防被一片柔软包裹,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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