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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聪跪在屋中,腰背挺直,“孩儿一定要娶季丽,请父亲成全。”
他的态度太过坚决,就算是太傅也不得不稍作考量,而非一口回绝,长大的孩子,逐渐衰老的父亲,在青阳娇这件事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
屋中氛围一片死寂,唯闻崔萱幽幽的哭声。
公冶晏看了一眼郗元,郗元会意上前,扶起崔萱,坐到一旁,她低声安慰道:“长嫂莫哭,自有父亲为你做主。”
公冶晏在父兄之间转圜,他劝公冶聪道:
“兄长,自古忠言逆耳,长嫂之所以触怒兄长,究其缘由,也是为了兄长,为了公冶家,兄长岂可轻言休妻,倘若右将军问起,你与父亲要如何作答?青阳家乃国贼,他们家的女郎,做个妾室也就罢了,怎能登我公冶氏厅堂。”
太傅看了公冶晏一眼,叹口气,态度温和如慈父,“子敏,我知你并非无情无义之辈,顾念旧情,你膝下无子,为父也忧心,既然她腹中已有你的骨肉,那便留她母子在府中。”
公冶聪不答,只是叩俯在地,长跪不起。
太傅一拍桌案,大怒道:“你是要为了她忤逆我吗?”
“父亲息怒,孩儿不敢。”
公冶聪嘴上说着,却并未起身。
太傅怒气冲冲指着公冶聪,“你……”
公冶晏立刻从旁劝慰,“父亲不要生气,兄长只是因为太过在意未出生的幼子,并非有意触怒父亲,兄长孝心,天地可鉴,怎敢忤逆父亲!”
忤逆是败坏人伦,十恶不赦之大罪,这罪名太重,没人背得起。
话题一时被引到了崔萱身上,公冶聪之所以休妻,全因为崔萱逼迫青阳娇自尽,作为父亲,公冶聪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故而才忤逆太傅。
这是崔萱的错。
她跋扈、善妒,才引发父子争端。
公冶晏看向崔萱的视线躲闪,愧疚低下头去。
紧接着,公冶聪一番话,彻底将崔萱钉死,“父亲,孩儿就是死,也不敢忤逆父亲。
实在是,孩儿膝下无子,情急之下,才会触怒父亲。”
太傅冷哼一声。
见情势将不利于自己,崔萱仓惶站起来,向太傅求助,“父亲……”
太傅一时沉默,崔萱又看向公冶聪,他缓缓直起腰,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她。
崔萱顿时膝盖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幸而郗元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没想到,就是这短短几句争吵,让她落了个被休的下场,泪水大颗滚落,她不甘心的质问道:“子敏,我与你夫妻三载,何曾有过半分嫉妒,我还劝你纳妾,绵延子嗣。
但你都一一回绝,如今岂能以善妒休我?”
崔萱不甘被休,“夫妇之道,有义方合,你杀她夫兄幼子,早已义绝,如何能成婚。
我所以逼迫青阳娇,是为了家族、为了夫君考量,何错之有?”
男女有别,夫妇有义,所以婚姻是礼仪之本。
婚姻,合两族之好。
男女双方无论任何一方,杀彼此亲属,都视作义绝,当绝其婚姻。
郗元也为崔萱求情,“父亲,兄长,长嫂固然有错,也请看在她是为了公冶家的份上,宽恕于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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