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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州郡之前,两位叔父拜访郗氏世交、姻亲,希望他们能为二叔求情,众人也正竭尽所能,为郗二叔奔走。
郗元与公冶晏回到太傅府,按礼,应该先去书房向太傅请安。
二人到书房前,与公冶聪、宁崇擦肩而过,见他们都身着公服,郗元便知道,他是来向太傅汇禀公务。
四人相互见礼,公冶聪与宁崇先行离去,郗元与公冶晏进入书房,太傅正埋首案牍,凝视面前一卷文书,愁眉不展。
二人在阶下向太傅叩拜,“儿子携妇问父亲大人安。”
太傅抬头,换了一副温和面容,“是子乐和伯黎,在家中不必这么拘礼,上前来。”
二人这才起身上前,公冶晏先搀扶郗元敛踞而坐,自己才在她身边坐下。
“父亲征战辛苦,看起来消瘦不少,国事为重,但父亲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公冶晏关切道。
太傅微微一笑,欣慰道:“我不在帝都这些日子,你跟着子敏做的不错,有一些担当了。”
公冶晏低头,羞涩道:“父亲谬赞了。”
和公冶晏说了几句,太傅也不忘安慰一旁郗元,“伯黎,司徒已经去了,生者再伤心,也不能太过,反使亡者不宁。”
郗元恭敬道:“是,父亲。”
“还有你叔父的事情,我也会向陛下,为郗尚书求情,但能否成功,还在陛下圣裁。”
太傅说的滴水不漏。
“是。”
太傅沉吟片刻,对公冶晏道:“子乐,我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未曾叮嘱你兄长,你去叫他回来。”
公冶晏没有丝毫怀疑,起身便追了出去,“是,父亲。”
一时书房中,只剩下郗元与太傅,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静默不语。
太傅先开口,打破室内沉静。
“伯黎,你看看这个。”
一卷竹简递到郗元面前,她低着头,双手接过,打开一看,瞳孔却紧缩。
这是一封老旧的公文,是先帝明德二年亲批后,发往尚书台的奏文,也是郗元代先帝批阅奏章的开端。
她接触过这个国家的权力。
“宫里有四位女尚书,替先帝批阅奏章,代拟旨意,这我们都知道,但忽然有一天,我发现一些奏章与以往不同——”
太傅抬眸,望向眼前人,“行文的语气,措辞都与之前有区别,虽然在尽量模仿,一些细节,还是稍显稚嫩。”
“先帝身边的女尚书,并无变化,这些奏章,都是当时还是昭仪的伯黎批阅的吧?”
太傅的口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两汉外戚干政,褚国引以为戒,对后妃外戚,严加约束,女尚书是中官,昭仪是妃嫔,后妃干政,为国家所不容。
见太傅轻而易举便洞穿自己的秘密,郗元一时惶恐,放下竹简,辩解道:
“回父亲,这些奏章和旨意,的确出自我手,是先帝命我阅读奏章,并代为执笔。”
“你的进步很大,那些女尚书,都是文帝时就被任用的女官,可是你,短短两年,就已经和他们不相伯仲。”
太傅夸赞道:“伯黎是有才的士女,若为男儿,我一定保举你为官。
可惜,你是个女公子,做不得我的弟子,我只能替我的儿子求娶你,让你成为我的儿妇。
嫁给子乐,的确委屈你。”
郗元愈发惶恐,“父亲!”
“我并不反对女子干涉朝政,只要有才能,何必居于门第、男女,士大夫之家,多少庸碌酒囊饭袋,任人唯才,任人唯贤,才是举士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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