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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均匀平稳,身上潮湿的衣衫也没有阻挠纯以宁陷入沉沉的睡眠。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蒙蒙亮的光线洒进大殿,她才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瞳。
“你回来啦。”
身上潮湿的衣服已经干了,纯以宁迷糊地揉了揉眼睛,“你去哪洗澡了,我找遍了客房都没找到你。”
“莲花池。”
涂山辽淡淡的说,眼睛却一直盯着纯以宁。
不料对方却完全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一脸难以理解:“好好的浴桶不用,泡什么莲花池?这儿还有莲花池吗?”
“……”
纯以宁:“怎么一直看着我?”
“……没什么,我将那女妖也带来了,她手上有满月盏。”
这时的涂山辽却显得格外别扭,眼神古怪,嘴上却不说。
“那我们之后就是要去育灵河了?”
纯以宁手上蔓延的黑线愈发明显,甚至连指甲都泛起了不正常的青黑色,她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出发了。
“育灵河?正好我也想去~”
娇媚的声音传来,阿奴赤脚扭着腰走过来,随意地靠在了一座佛像上。
对上阿奴的视线,纯以宁有些奇怪:“你去育灵河做什么?”
“河底有一灵珠,可抵千年功力。”
阿奴也不打马虎眼,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二位妖力那么强,想必取那珠子不难,给我珠子,我用满月盏跟你们换,如何?”
阿奴虽是说的“你们”
,但眼睛始终直勾勾地盯着涂山辽,她披着寻常僧袍,不知有意无意地在涂山辽面前微微侧身,僧袍稍稍撩起,修长白皙的腿若隐若现。
“你没资格与我们做交易。”
涂山辽眉头微皱,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神色淡漠,“满月盏,你不给也得给。”
“妹妹,你看他~好凶的男人~不讨人喜欢。”
见涂山辽不吃这套,阿奴又缠上了纯以宁。
纯以宁显然也不吃她这套,无视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她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那秃驴的袈裟呢?”
“你要袈裟做什么?”
“那秃驴跟我说过,只要受了他的元阳,袈裟便会保护我?那我们现在只要拿了那元阳,袈裟不就成我们的法器了?”
纯以宁全然没有发觉涂山辽的脸已经黑了下来,她继续说着:“那袈裟寻常妖力根本打不进去,还能隐藏妖气……”
额头被涂山辽敲了一下,纯以宁疼得住了嘴。
“那玩意儿被我撕了,别想走捷径,好好修炼!”
纯以宁头一次见对自己那么凶的涂山辽,就算是阿辽也不曾有过这样的表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纯以宁有些发愣。
倒是身旁的阿奴先笑了出来,她调戏地戳了戳纯以宁的脸:“元阳?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是什么?”
“元阳啊~那可是男人的……唔——!”
一大把泥土突然塞满了阿奴的嘴巴,她的笑意戛然而止,秀美的五官皱在了一块儿。
阿奴吐出嘴里的泥巴,刚要表达不满,就被前面微微侧头的涂山辽的眼神给怔住了。
他没有言语,但杀气已至,阿奴害怕地闭上了嘴。
是日清晨,法云寺塌,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无数土块砖石将它埋没。
而那件法宝袈裟,更是支离破碎。
遗失的孩子只找回了一个,但妖怪抓小孩之类的传闻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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