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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瑾想说话,说不出。
这柴房里,除了成堆的柴火和一个简陋的桌子,其余什么也没有。
薛怀瑾眼看自救无望,小孩般扭动几下,最后还是选择就地躺下。
他的手脚反绑着,整个人直绷绷,奇怪的姿势就像一条鱼,
他等啊等,直到柴房门被推开。
薛怀瑾一个鲤鱼打挺想站起来,不料一个脚滑,非但没有起来,还一下子摔到柴堆里被柴火硌到,疼得蜷起来。
林茉看着眼前这人的窘态,不觉得好笑,只觉得憎恨。
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手持一盏烛火,关上门,外面的风声与杂声顿时匿迹。
转过身,林茉压抑心中怒火,控制呼吸,努力留下一些理智,缓缓开口:“文华盛,你为何要害死我林家。”
小小的屋子里只她手上的光亮,不知因火光映照,还是其他,林茉的眼睛像要烧起来,薛怀瑾感受到了令人寒颤的恨意。
文华盛?文华盛是谁?薛怀瑾左看右看,整个柴房的确只有自己一人,他疑惑地抬头,‘她说的不会是我吧?’
薛怀瑾想开口辩解,但嘴被堵住,无口可辩,直向林茉摇头。
林茉拿着油灯步步走近:“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林家上下四十口人,就死在我眼前,我忘不了!
你怎么能忘呢?!””
薛怀瑾一个头,两个问号,被她的质问问愣。
林茉陷入回忆,踱步:“三年前,是你主动向我爹爹求亲,我不应,你竟因此陷害爹爹,害得我林家被灭满门。
灭门那日,爹爹和母亲是那样地痛,我看着利刃划过他们的身体,满院的哭喊声、满地的血海,那场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的名字,我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林茉猛然转身靠近薛怀瑾,油灯距离他只几寸距离。
薛怀瑾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锅好像越来越大了,再不想办法甩掉,怕是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摇头更剧烈,手脚一同摆动否认。
林茉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下意识将油灯收回来,怕烫伤人。
下一秒,林茉想到他是要挣脱逃跑,看着手中的油灯轻笑一声。
“呵,我竟还会怕这东西烫伤了你。
别妄想逃跑了,这里外都是我的人,今日我就要你偿还我的灭门之仇!”
林茉转身,打开拿来的包裹,展开卷布,一排整整齐齐的刑具,在黯淡的光亮下反射着锋利的刃光。
林茉拿起其中一个刮刀,面对烛火仔细瞧:“我曾经都放弃找你了,可你自己却来了,你说这是不是爹娘的在天之灵?”
薛怀瑾继续扭动,衣服与地面的摩擦声沙沙地不断,林茉悲愤,带着刮刀走近薛怀瑾痛吼:“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你为何还想逃?你有何资格逃!
偌大的林家如今就剩我一人,你可知我心中有多苦痛!
我都没有逃,你为何要逃!”
薛怀瑾努力说话,但完全说不出。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遭受无妄之灾了。
林茉一手托起薛怀瑾下巴:“如此好看的脸,用这个怕是不合适。
你稍等,我换一个。”
林茉转身翻动那一堆器具,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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