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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的丧事是在宫中举办的,说来荒唐,这个给自己办了一辈子的丧事的人,最终在死前也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切,除了主持的人不是他外,其余的祭品寿材都是他亲手准备的。
心里总想着弘昼是我们的孩子,却忘了他也是六十岁的老人了,他临走前生了场大病,人很是清瘦,脸颊两侧也凹了下去,头发也大半花白了,安然的躺在棺材里,就像睡着了一般。
“弘昼,弘昼啊”
如恩哭了有好几日,弘昼是她唯一的孩子,弘昼走了,她再也没有自己的孩子了,她颤抖着身子趴在弘昼的棺材上,干瘦的手抚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他的名字,都说世上最苦的事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可他们两个都是白发人了,却还要送走一个。
在宫中多年,孙子辈的早夭的人有不少,但从未想过,儿子辈的人会离我们而去,弘昼的身子一向不错,可就在今年冬天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
病痛带走了弘昼,也袭击了如恩。
如恩在弘昼走后,整个人如失神了一般,双眼迷茫着,空洞的看着四周,嘴里时时念着弘昼的名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太医说是弘昼的死给她造成了冲击,让她神情恍惚,只能多给她用安神的药来为她缓解,可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如恩已经八十多了,这病又怎么能好起来呢。
要强了一生的如恩,在这一刻倒下了。
她开始絮絮的说着王府里发生的事,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到最后她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都能把她的话倒背如流,她还浑然不知,清醒的时候又不记得糊涂时说的话,我不知道她是真糊涂还是为了躲避悲伤的真糊涂。
“元初,你怎么这样老了。”
她呆呆的看着我,我亦是愣了一下,好久都没有人叫我的名字了,这么多年叫我名字的也只有她一个了。
“哎呦,贵太妃娘娘,您糊涂了,不可以直言太后的名讳。”
她身边的太监骇的差点捂住了她的嘴,如恩却还是懵懂的看着我,说道:“元初你怎么了,我记得你才四十岁,怎么会老的这么厉害。”
四十岁,那年我还是熹贵妃,我们的儿子也被封了亲王,正是家庭和睦,幸福美满的时候。
我拉过她的手,说道:“姐姐,你八十三了,我也八十了,我们都是老人了,哪里还能年轻呢。”
如恩浑浊的眼眸闪过一道光,大梦初醒般的喃喃道:“你八十,我八十三,元初!”
她猛地反握住我的手,瞪大着双眼,不可思议道:“元初,你是太后了是不是!”
我笑着回应她。
她慌乱的理了理头上的簪子,忙不迭的给我下跪,“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安。”
我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清醒的,我轻轻的拉起她,道:“姐姐,你都这么大的年岁了,就别做这些虚文了。”
如恩像难为情的说道:“这怎么好,规矩是不会忘的,臣妾和弘昼都是一样的。”
说到弘昼,她刚刚清醒过的脑子又像是陷入了迷局之中,“弘昼,弘昼死了是不是,他死了是不是!”
弘昼离开有一年了,我叮嘱过她身边的宫人不要对她提起弘昼的事,我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没准她自己哪天就想开了,可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又怎会忘记弘昼呢,就算别人不提,她也会自己提起,当想到弘昼已经离世时,她又承受不住痛苦,选择用失神来躲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希望如恩可以自救,好过陷入痛苦的泥潭之中,可清醒过后又能怎么样呢,弘昼不会复生,我们也不会回到从前那样快乐享福的日子。
再有几个月就是我八十的生辰了,皇帝为着我的生辰还免去百姓一年的税,让天下人都记着我的好,阖宫上下也都准备着,就知道八十寿辰的排场一定不会比六十寿辰的要小。
自绮安被废后,我和皇帝已经很少说话了,即便心里想着弘昼的遗言,我也过不去那道坎,皇帝也是如此,他除了每日早晚问安后,大多都在养心殿里或者在哪个妃子的宫里,左右皇贵妃和被封为惇嫔的永常在讨他的喜欢,还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
“先皇后已经走了有五年了,这五年来,太后和皇上什么样子,咱们自己人看的都清楚,只是我劝太后啊,皇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您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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