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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散了烟气,听着对面讨价还价,兰瑟无声嗤笑一声:“好啊,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想要多少瓶都好说。”
光脑那头又说了几句什么,兰瑟不甚在意地嗯了两声后挂断,删掉了通话记录,偏头将手中剩下的小半截烟叼入口中,深深吸了一口后吐出一口烟圈。
看了眼微微露白的天际,兰瑟摸了摸自己的锁骨下方,皮肉的刺痛提醒着他,他掐灭手中的烟,推开了阳台的门。
卧室内,雄虫喝了不少酒,睡得正酣。
兰瑟放轻了动作,来到坎特斯面前蹲下,指尖隔着虚空轻轻抚过坎特斯的眉眼,忽然,他无声痴笑起来,越笑越剧烈,无声的笑意像是要冲破他单薄的胸膛,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一同撕碎,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如果坎特斯此刻醒来,如果他能读懂唇语,就会发现兰瑟不停重复地都是同一句话——我爱你。
昏暗的房间中,蹲在床前的亚雌低头向无知无觉的雄虫索求了一个吻。
……
从昏沉沉的梦中醒来,坎特斯尝到了宿醉的苦果,他嘶了一声。
带着兰瑟回到首都后一切事情都处得非常妥当,他太开心,一时间喝多了。
坎特斯看了看四周,没看见兰瑟,他走下床推开门,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香喷喷的菜香飘过客厅唤醒了他宿醉的肠胃,他听见了轻缓温柔的小调,他下意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透过玻璃门,他看见了厨房里正在煮饭的兰瑟,他腰间围着一条黑色的围裙,背对着他正在洗菜。
兰瑟在厨房里,兰瑟在做饭,一边做饭还一边哼着小曲。
坎特斯捂着头的手无意识垂下,只有在想象中才会出现的画面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让他不由得驻足凝视,他靠在门上,隐隐作痛的脑袋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温柔地抚慰了。
似乎是坎特斯的视线太过火热,背对着他的兰瑟忽然扭过了头。
“起床啦,头还痛吗?”
兰瑟笑着朝坎特斯走来,他擦干了湿漉漉的手,害怕冷到坎特斯,他特意搓热了手后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幸好没有发热。”
坎特斯望着兰瑟,忽然伸手抱住了兰瑟,埋头,低低嘟囔:“头疼。”
兰瑟微愣,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坎特斯这是在向他示弱撒娇,他立刻回抱,手掌温柔地轻拍:“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坎特斯没说话,埋在兰瑟肩窝里的脑袋轻轻拱了拱,无声抗拒。
兰瑟嘴角噙着笑,轻轻摸了摸坎特斯的脑袋:“那我帮你揉揉。”
温热的指尖点上坎特斯的眉心,轻轻推开了褶皱,坎特斯被牵着手来到餐桌旁坐下,他听见兰瑟温柔地笑:“我泡了蜂蜜柚子茶,能缓解头疼。”
“饭菜一会儿就好,你先坐一会儿,我很快的。”
他轻飘飘的像是一朵云,轻飘飘地飘来,又要轻飘飘的飘走。
坎特斯怎么可能让兰瑟走,他一把拉住了兰瑟的手,试着巧劲一拽,毫无防备的兰瑟精准无误地落入了他的怀里。
兰瑟手里还握着没来得及放下的锅铲,看着抱着自己的腰好像在耍赖的雄虫,他笑了起来。
指尖触上了一片微凉,微凉的手指像是一尾灵活的鱼,主动自觉地落入坎特斯的掌心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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