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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
“都说了别叫了!”
坎特斯皱着眉,他一把捏住了兰瑟的脸,浅色的嘴唇被他捏的嘟起来,像是诱惑的粉红圈,等待着采撷,坎特斯微微愣神。
下一刻,他感受到掌心的柔软蹭了蹭,回过神,他看见兰瑟乖巧地把脸蛋贴在他的掌心上,朝他露出一个笑。
他身上的病号服本就松垮,领口的扣子因为刚刚他的动作悄然松开了两颗。
兰瑟的皮肤很白,很容易留印子,痕迹消退的时间也久,坎特斯看见了兰瑟脖颈后的牙印,罪魁祸首正是高热期的他。
医生说兰瑟身上的伤痕足够构成X虐待,结合热加高热期的雄虫根本没有智,从这些经久不消的痕迹上,他得以窥见那场他记不得的性|事有多么凶残。
心脏像是被刺了一下,泛起酸涩的疼,指腹轻轻摸了摸兰瑟的脸,坎特斯得到了失忆小猫亮晶晶的笑容,黏糊糊地重新又蹭又贴。
坎特斯抱起了缠在自己腰间的兰瑟,朝不远处的病床走去,等会儿护士会来给兰瑟打针,兰瑟这副模样可见不得虫。
“松手。”
坎特斯瞥了眼挂在自己怀中当考拉的兰瑟,后者似乎是以为坎特斯要丢下他,不仅没有放手,反而委屈巴巴地抱紧了。
坎特斯毫无防备,被兰瑟忽然的大力勒得往下一跌,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右手堪堪撑在病床上才没让他们两个摔成狗吃屎。
“咳咳——”
听见坎特斯咳嗽,兰瑟立刻松开了手,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赶紧跪起身帮坎特斯拍背,坎特斯就是一下子被勒得岔气了,咳嗽两声就停了,只是他的手臂刚刚抻到了。
坎特斯甩了甩胳膊,没太在意,反倒是兰瑟急得眼睛都红了。
“坎特斯,坎特斯!
疼!”
兰瑟口中难得蹦出一个新词,坎特斯扭头看他,眼眸中浮现一抹惊奇:“会说新词了?”
坎特斯一把捞过着急忙慌的兰瑟,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无意识勾起一丝弧度,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再说几个听听。”
“手、手疼!”
坎特斯挑眉,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兰瑟含着水光的泪眼,失忆了的亚雌和从前的他大相径庭,放在以前,兰瑟可不会这么关心他,或者说就算关心,也不会如此真实地表达。
坎特斯抬起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手臂,故意道:“我手疼,怎么办?”
“疼…疼……”
失忆了的兰瑟丝毫不怀疑坎特斯的话有假,他满脸慌张无措地嘟囔了两声,忽然眼睛一亮,朝坎特斯贴了过去,嘟起了嘴巴:“呼呼!”
坎特斯顺着兰瑟的力道被推着坐上|床,他看着兰瑟爬到了他双腿之间,那张素来淡雅矜持的脸上泛着粉,失忆的高岭之花变成了诱惑的妖,乖乖巧巧地朝他献上了嘴唇。
嘴唇柔柔地贴在了“受伤”
的手臂上,吹出丝丝缕缕的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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