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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朝也不在意她回避问题,总归想说的她自己也忍不住。
手上用力撑起身子,他平视过去,“你用这刀背,顶多也就能切块豆腐。”
“那可说不准,凭我的力气,砍个瓜也不成问题。”
她抿着嘴角,垂眸给只开了单刃的匕首投去一眼,眼帘轻掀,将视线定在他渗出薄汗的额头上。
接着,她抬腿几步,走到桌前,端起水壶掂了掂,又朝着门口略微蹙了眉头,“半夏。”
后者应声推门进来,见自家王妃手中握着泛光的匕首,又看向不仅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还满面春风的王爷。
半夏见怪不怪,只道,“那位把消息传出去了。”
来之前寇韫特意在院子里招摇一圈,倒真让她钓上一条鱼来。
“动作还真快。”
可惜着急了些,没再往下瞧瞧。
不过她现下想说的不是这个,拎着壶递到他面前,“人松着点盯就行,去打些水来吧。”
“是。”
半夏掩门而去,夏侯朝声音自背后悠然响起,“那儿有茶。”
寇韫回身,靠在桌边看他,“你不是晚上喝不来茶吗?喝了就睡不下去。”
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将他的小习惯随口说了出来。
若说那串糖葫芦是她惦记人的方式,那么这句话,便是她探囊取物般戳人心窝子的招数。
余晖未曾落下,只要她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便会重新喜不自胜地爬上他的脸颊。
暗沉无边的夜色下,还能看见如此美妙的风景,寇韫心情大好,倒也不打算戳破,她想多看一会儿,转而说起,“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来这出?”
“你若想说,自己会说。”
脸上的温度烘上双眼,夏侯朝别开脸做了两个来回的呼吸,才敢再次面向她。
好在她离得远,应该没怎么注意。
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天上的星星躲进她的眸中,“我今日又听到一个对你非常不利的消息,很有可能让我们反目成仇。”
一个“又”
字,夏侯朝便已明白其中意思,“所以,你没信。”
她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巧合太多,便不是巧合。”
以往不细数,往后瞧,先是挽月的及时提醒,言辞恳切的倾囊相助;再是祝廉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始终寻不见,却跟着他一同出入云姜的密旨,出现后又适时消失的通敌书信;最后是从安的五年太平,她一有动作,便紧随在后的白面黑鼠。
,!
倘若忽略目的,这一切便流畅得如同雨水倾泻,自然地指向夏侯朝。
而往往目的,才是最为关键的。
从袖中摸出一支弩箭,丢在桌上,“想来,我还在娘胎的时候,便已经被算计在局里了。”
凡是她的情绪稍微因齐绍那厮的背叛而产生一丝裂缝,那雨水便会趁虚而入,渗进她身体,占据她的思想。
愤怒的表情鲜少会出现在她脸上,尽管转瞬即逝,夏侯朝仍然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丁点尾巴。
掀开被子,想要靠近她,却记起自己如今腿脚不便,一丝懊恼自心头跃上眉间。
叩门声响起。
寇韫的目光从夏侯朝身上掠过,他那细微的动作和表情悉数落入她眼中,不声不响便将她心头的褶皱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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