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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弦满如天上月,“嘣”
的一声闷响,羽箭穿破清风编织的无形网罩,直直射中箭靶红心。
三个靶心上都已经扎满,从夏侯煊的位置,看不到一丝缝隙。
虽然让人将羽箭拔下来,还是可以再练上几百个来回,但他早已兴趣缺缺。
将长弓随意放下,就打算席地而坐,却被一旁的太监总管沈决明出声制止,“皇上,地上凉,奴才给您取个凳子。”
明知道会有人阻止,堂堂皇帝怎么能随随便便撂地上就坐?可他还是有些恶趣味,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就是想犯点小忌讳。
不管不顾,一屁股便坐在台阶上,听到身后搬来凳子的沈决明长叹一声,他才露出了得逞的笑。
以往每年中秋皆会设宫宴,宴请群臣一同品珍馐赏月圆。
今年因与帝后大喜相近,夏侯煊不愿再过多铺张,便将宫宴改为了家宴。
其他人用完膳后,便乘上画舫,开心地游河去了。
独留他和他的皇后,守着这座空旷无趣的宫殿。
“皇后呢?”
他让楚浮筠也跟随皇叔一起外出赏景,然而这女人执意要与他一同留守。
他在心底里笑她傻气,如此难得的机会,却不懂得珍惜。
这下倒好,说着要陪他的人,又自己不见了踪影。
“方才莲池来人传信,说是皇后娘娘在莲池等着,请皇上批完奏折歇息时,赏脸去上一趟。”
夏侯煊蹙眉道,“什么时候的事?”
“在皇上的弓箭对准第三个箭靶的时候。”
沈决明回。
他在批阅奏章感到疲乏时,不是赏鱼就是射箭,箭搭于弦上便没有任何事情能打断。
“去莲池。”
夏侯煊动作麻利地腾身而起,连衣袍也没收拾,就往门外走。
沈决明连忙跟上,双手并用地为他拍掉龙袍上的沙尘。
一只脚踏出长明殿时,又听他道,“下回皇后的事,第一时间报。”
八月之中,虽还有莲花未曾凋谢,但也已过了满池盛放的时机。
在这满月繁星交相辉映的时刻,显得颇有些萧条。
中秋的月亮如银盘,不需要怎么掌灯,也能看得见。
菱生举着一盏孔明灯,楚浮筠执笔,在灯上落字。
“姑娘,皇上会来吗?”
“说了多少回,得叫皇后。”
“皇后娘娘,您说皇上会来吗?”
“来便来,不来便不来,有何干系?”
楚浮筠左手捋着袖子,右手悬腕走笔,如同平日伏案一般,笔下的字清新飘逸,犹如其人。
菱生朝着长明殿的方向望了一眼,没有看见想见的人,回头看向自家主子的眼中又多了些许心疼。
“这才新婚多久,便是如此,往后可怎么办?”
一开始接到圣旨,菱生便觉半喜半忧。
喜的是不需要同人争夺宠爱,身心俱轻;忧的是后宫只有姑娘一人,这要是有点什么事情,不都得奔着姑娘来。
如今,皇上日日操劳政务,夜间也多数歇于长明殿,连面也难得能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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