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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信上说这些都是他们亲自尝过,亲自闻过,亲自摸过,觉得不错的东西,要他在院子里种起来,等他们回来,就能再享口福,再吃上一回了。
且不论北方的物种在南方得用多少时间来驯化,就以二老这口吻,妥妥能推断出他们已经进到了享清福的状态了,有意思和开心最重要。
这么好的心态,在外遇到了美食美景就会流连忘返,哪还会记得他们这个家啊。
所以别管他们,家里这么多房间,回来了住哪个房间不行,别为他们留。
老家河丰村还有一处旧宅呢,收拾收拾也能住。
一通劝,刘得益才进了房间,带着不情不愿但又没法的神态关上门休息。
付东缘与周劲去了与这间屋子相对,对面的那间正屋,那是他们的房间。
提着水,进了房间,关上门,然后就准备擦手擦脸擦身子了。
屋子很大,还带着一间后房,要洗漱擦身什么的,太方便了。
付东缘与周劲各自去一处帘子后面擦了身子,换上了干爽的新衣,然后回到了正屋里。
床是新打的,偌大的瓦房里,只有他们屋里的这张床是新打的。
小楼、眠眠与得益叔,睡的都是周劲先前用竹子做的竹板床。
没法,他们屋里的床是旧的,太老了,用了几个年头都数不清了,夜里一想做点什么,这“吱呀乱颤”
的床就会不安分地向周围通风报信。
他们这不也是顾虑到家里其他家庭成员的睡眠质量么,免得睡得好好的,却总是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打扰。
而起了兴头的他们,为了克制住声响,也总是不尽兴。
也照顾点成亲不满两年甜蜜期还没过的夫夫吧。
“阿缘,来,我带你看一样东西。”
换上干净里衣的周劲带着付东缘走到了床后面,指着一堵盖着红布的墙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付东缘摇摇头:“不知道。”
周劲轻声:“你揭开看看。”
付东缘将红布扯下,然后发出惊喜的声音:“它怎么在这?”
是付东缘和周劲量身高的那根檐柱,它被嵌进了墙里,成了一根支撑着隔断的柱子。
“我问了木匠,能这么安,我就把它安在这里了。
往后要想量身高,我们就站在这儿量。”
地方也私密,除了房间的主人,没人会到这儿来。
付东缘仰头看周劲,喜眉笑眼道:“做个纪念就好,现在也不需要量了,我们大板已经长成一个像山一样,高大威武,雄姿英发,一顿能吃六大碗饭的男人了。”
内心也不拧巴,眼睛里的混沌与泥泞也褪去。
周劲也笑,盯着哥儿的唇,回忆往昔道:“你那回亲我,真将我亲懵了。”
“像这样?”
付东缘踮起脚尖,又亲了周劲一回。
两人站得很近,如当初站在这根吊檐柱下量身高的距离。
周劲带回到当初的情境中,只觉腹中烧了一团火,呼吸也变重了。
付东缘感受到气氛有了变化,添把柴,将这火烧得更旺,“你当时就是这么抵着我的,也将我吓了一跳。”
没上床,他就知道往后跟周劲在床上,自己会过得多幸福,多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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