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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个事实,陶知一下蹲下来捂着脸,天哪,这几天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的心同时被开心和担忧拉扯着,开心当然是开心的,毕竟能和暗恋的人在一起那简直是上天眷顾,可是担忧却更多,一是因为他们之间客观条件上的不匹配,二便是他觉得这一切只是赵景深冲动的结果。
他们不会成为一辈子的情侣——这件事陶知明明白白,十八岁的爱情总是有着保鲜期,陶知对这段感情只思索一件事:他们的保鲜期有多久。
能有一年吗?大概不会,陶知想了想,自己还是应该做好随时离开的打算,并且不能沉迷其中。
他倒是比自己想象中冷静许多,他打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做饭吃饭午休,起床又打扫卫生顺便问问赵景深晚上回不回家吃晚饭,赵景深回复:【回,吃】
陶知盯着那两个字,真没觉得他们的关系有什么改变。
说不定赵同学晚上回家就反悔了呢,陶知摇摇头,去洗手准备食材了。
饭做到一半赵景深就回来了,听见门响的时候陶知心里有点紧张,他关了火先把焯过水的排骨捞出来,对外面喊:“你回来了,我做糖醋排骨,还要再等一下,你先去洗手。”
厨房门被拉开,陶知回头一看,赵景深正在门口看他,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皮夹克,整个人格外帅气,陶知赶忙收回目光,手下继续忙:“去洗手。”
赵景深走进来,用厨房水池的水简单冲了一下,抽了一张纸随便擦了擦,便走到了陶知身后,陶知莫名紧张起来,他向旁边移动,赵景深却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
陶知挽起袖口的小臂被带着冷气的皮衣冰得一哆嗦,他实在无所适从,说话都磕巴:“去去换衣服,马上吃、吃饭了。”
可赵景深不但不走,甚至更过分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陶知的后颈,冷气从后颈脆弱的皮肤传到陶知全身,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拿饭勺,向前伸着脖子想躲开:“冰”
“你好香。”
“呃一身肉味对吧,你爱吃肉,肯定香”
陶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心里很怵,怵的是赵景深这种不顾后果的年轻人的冲动,总觉得这个年纪的孩子做起事情来从不会有什么顾忌,这对陶知这种瞻前顾后的人来说真是一种挑战。
他用胳膊肘向后拐,努力想要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先让我做饭行吗,你不饿吗?”
“嗯”
赵景深含糊地在陶知的耳边嘟囔了一句什么,陶知也没有听清楚,只有“饿”
字钻入了他的耳朵,他便无奈道:“你这样我也做不了饭啊,不是饿吗。”
“吃不吃又无所谓。”
“饿了不吃饭要怎么样,你不能不讲理啊。”
陶知终于努力地撕开了一些和赵景深的距离,憋闷的空气才好像流通起来,赵景深的眼神里带着些显而易见的怨念,但他终于肯走出厨房,说:“吃饭太浪费时间了。”
陶知:“”
他不知道赵景深急火火想干什么。
不过这顿饭赵景深还是吃得很香,他胃口不小,几乎吃了陶知的两倍,陶知调侃他:“又不愿意吃,还不是吃很多。”
赵景深一言不发,吃完饭四十分钟之后就开始做运动,又是跑步又是俯卧撑又是高抬腿,陶知看着都觉得累,他偷懒不做,但又闲不下来,便去收拾自己那一堆清洁工具,一边收拾一边偷偷注意赵景深,还好,没什么不一样。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哪里不一样了,九点多钟两人轮流洗完澡,陶知等头发干了之后照例准备出门回卧室,可赵景深叫住了他:“一起睡。”
他靠在靠枕上玩手机赛车游戏,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屏幕,赛车碰在路障上发出“咚咚”
的声音,陶知吞吞口水,说:“不了吧,你的游戏好像中断了,再玩会早点睡。”
赵景深摁掉了屏幕,将手机放到一边下了床,陶知真有一种撒丫子快跑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赵景深,或许不是害怕他,而是害怕接下来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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