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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翊菲是再清楚不过彭南星的心思了。
她知道,再这样拖下去,百害而无一利,对谁都不好。
不如,今天就彻底地和他做个了断想到这里,杨翊菲便勇敢地直面彭南星,柔中带刚,肯定地说道:“你现在有时间吗?咱们俩,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谈一谈?”
彭南星颇感意外,但还是睁大双眼,边思索着,边点了两下头,饶有兴趣地回答道:“我当然有时间了,只是不知道你想和我谈什么?”
杨翊菲莞儿,“当然是我们两个人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了!”
彭南星收起先前的笑模样,一本正经地说:“好啊,洗耳恭听。”
杨翊菲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开门见山:“车轱辘话,我就不想再来回的说了,就从去你府上说起,可以吗?”
彭南星走注地开着车,眼睛雪亮地盯着前方的道路,但耳朵却支棱着。
他淡淡地答应着:“可以啊。”
杨翊菲瞟了一眼彭南星,眨了眨眼睛,便扭转身来,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娓娓道来:“从踏入你们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就不够用了。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从没有见过如此奢华的别墅,确实有点无所适从,好压抑,好局促。”
“以你现在养尊处优的状态,也许不需要了解我,但并不妨碍我,告知我的真实情况。
首先,我们两个家庭门不当户不对,完全处在两个阶级,两个阶层的对立面,这是谈情说爱的大忌。”
“再说说我个人的情况,还是举例说明最好,这样才彰显诚意。
为什么上下班的时间,你在地铁站很少见到我,那是因为,我是连地铁都舍不得坐的打工族,而你老人家的身份,我就不用赘述了吧。
说的更直白和残酷一点,如果哪个月晚发几天工资,我就得求爷爷告奶奶,低声下气地哀求房东多宽限几天。”
“综上所述,毋庸置疑,我们之间云泥之别,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虽然我们俩有过几次接触,但我已经感觉到了,即便是短暂的相处,我都是压力山大,总怕自己不够体面,总是要使劲地踮起脚尖,昂起头之后,还不一定能仰望到你的真容,生怕辜负了你对我的好。”
她一口气说完了,等待彭南星的回应。
谁知道彭南星却异常的平静,不急不躁,脸上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他在杨翊菲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将方向盘往右轻轻地一打,将车停在了一家正在营业的甜品店门前。
彭南星将车熄火,撂下一句,“你等我一会。”
便走了进去。
杨翊菲透过甜品店的大玻璃窗,见彭南星在里面一阵忙活,不一会的功夫,就提着个打包袋出来了。
他拉开车门,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杨翊菲,然后端正地坐好,说:“一份提拉米苏,一杯热奶茶,你慢慢地吃,我们就在这里,把话挑明了再走。”
杨翊菲乖巧地双手接了过来,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你不吃吗?”
“不了,专门给你买的,天怪冷的,补充一下能量吧。”
彭南星见她迟迟未动,便主动伸手,从打包袋里拿出提拉米苏,摆上粉红色的小勺,宠溺地扬了扬眉眼,示意她快吃。
杨翊菲被他呵护得像个公主一样,不免有些受宠若惊这一段时间,她浑身上下铆足了劲儿,像打了鸡血一样,整日间忙活得脚后跟打腚。
虽说一直都有方仁俊精心地照顾,但来自彭南星的这份特别的呵护,还是让她心中一暖。
她不由分说,就挖了满满的一勺提拉米苏,送到了他的嘴边,柔柔地说:“你先尝一口嘛。”
彭南星一愣,脸上的表情明显地尬住了。
杨翊菲也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便赶紧将伸出的小勺往回缩。
她吐了下舌头,匆匆地替自己解释道:“呵呵不好意思,rry,忘了忘了。”
谁知,彭南星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她正往后缩的手腕,顺势探过头去,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就吞了下去。
他慌乱之中,只是在口中胡乱地嚼了几下,便伸直了脖子,想快快地咽下去。
那个样子,就好像害怕杨翊菲改变主意,又要从他嘴里夺回去似得杨翊菲看着他迫不及待、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上还沾着一星半点的巧克力屑,实在是忍不住了,“咯咯咯”
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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