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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仓听着典韦的话,心中焦躁,但胯下马匹不如人家的快,只能在赵景之子后面吃土。
周仓急的哇哇乱叫,情急之下,将手中长刀举起,猛然掷出。
也是周仓运气,那长刀飞出数十米,直插向赵景之子后背。
刀势过猛,竟贯胸而出,直将赵景之子带飞出去,死死钉在地上。
周仓冲过去,不等战马停稳,飞身跳下战马,刺棱一声抽出腰间佩刀,一手抓住赵景之子的脑袋,手起刀落,‘噗’的一声,便将赵景之子脑袋砍下。
赵景见爱子被杀,嚎啕大哭,双拳捶地,涕泪横流。
不多时,周仓喘着粗气,将赵景之子脑袋仍在地上喊道:“末将不负主公所托,已将所有反贼,统统斩杀!”
刘和大笑,夸赞周仓做的好。
赵景扑在脑袋上,将脑袋捧起,不住的哭嚎:“儿啊,你怎么那么傻,我的儿啊,可痛煞我也!”
赵景哭丧一阵,猛地抬起头,凶恶的朝刘和喊道:“竖子,杀我爱子,你不得好死,我赵景有朝一日,一定会亲手报仇!”
刘和心中冷笑,还有朝一日?你赵景连今日都不会有了!
刘和转过身,对着田丰霸气的问道:“田元皓,按照大汉律法,有人起兵造反,如何处置!”
田丰郑重的说道:“按照大汉律法,造反逆贼,必要当场诛杀!”
“好!”
刘和大喊一声‘好’,然后高声喊道:“当城县令赵景,纵容族人做匪寇,欺压百姓,滥杀无辜,今又伙同其子造反,按照大汉律法,应当场诛杀,王六!”
王六今日的心情,犹如蹦极,一会飞天,一会坠地,此时已经傻愣。
直到孙礼提醒,王六才反应过来,连忙喊道:“啊,小的在!”
刘和见王六答应,便继续说道:“汝亲自操刀,将造反逆贼赵景斩首!”
王六木讷的脸上重新焕发光彩,猛地转过身,看向赵景:“领命!”
话音刚落,王六冲了上去,将赵景压在身下,抽出短刀,猛扎在赵景肩膀。
赵景吃痛,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哀嚎。
但肩膀之伤并不致死,王六抽出短刀再次扎下,这次换了另一边肩膀。
赵景哀嚎着,满脸血泪混着泥土,糊在脸上,犹如一只待宰的肥猪。
纵使赵景死命挣扎,但奈何王六的愤怒到达顶点,死死压住赵景。
王六再次抽出短刀,再次扎下,如此往复,不知多少次。
只知道,最后那赵景除了脑袋还算完好,其上身已经被扎成肉糜。
这一幕,令刘和作呕,那二百多名匪寇俘虏,更是瘫倒在地,骚臭味横行。
直到孙礼将王六拉起,王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才作罢。
刘和看向那二百多名匪寇俘虏,那些俘虏跪地磕头如捣蒜,‘邦邦邦’直响,嘴里还连喊饶命。
看着吓得破了胆的匪寇,刘和一阵鄙夷:“汝等放心,我说过要饶你们一命,便绝不食言!”
听了刘和的话,匪寇们这才稍稍安定,跪在地上不停地谢恩。
“但是!”
刘和一个但是,又让匪寇们脆弱的心脏猛地提了起来。
刘和幽幽的说道:“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们罪大恶极,给百姓造成诸多伤痛,吾判你们为百姓赎罪!”
刘和回头,看向毛玠说道:“屯田史毛玠!”
毛玠立刻出列。
“这二百余匪寇,带上枷锁,充当劳役,为当城修桥铺路、补城修墙,为百姓建造房舍,直至赎清罪过!”
毛玠佩服的看向刘和,竟然有如此好点子,高声喊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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