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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拼命地蹬开来人。
因子虚后知后觉,人家要的分明是他的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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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该察觉的才对,沈问这家伙早有异心。
“撒开。”
因子虚的腿脚功夫实在是太差,退无可退之时早就衣裳半褪,玉白莹润的肩头上靠着提刑官乖乖巧巧的脑袋,他只好僵硬着脖子,挣扎得失力了只能东倒西歪,却被沈问不知好歹地用手揽着他的腰窝,皮肤紧贴。
指头仿佛要撕碎他一样贴着他的侧腰,沈问低头,唇齿挨近因子虚的耳畔,呼出的气急像火一样灼人,仿佛他将自己的理智也一并焚烧干净了。
提刑官沈问怪笑道道:“夫子一直说我不如别人,您总是说你之前养的孩子更聪明,说我就是一个饭桶。
那现在呢?我也骗过了夫子一回了,夫子夸夸我,夸夸我……”
因子虚麻利地一巴掌就拍了过去,肩头一颤,因为反击而愉悦了一下,却还是情不自禁地瞳孔一缩,一时痛快后又后怕了起来。
他看着沈问高高肿起的半边脸,佯装恶狠狠地把自己的衣襟拢了回来,手心却还在抖着,因子虚把头一偏:“我以前教导出来的孩子可不会像你一样以下犯上。”
沈问的笑容突然就扭曲了起来,他一把捏住了许沉今的下巴,用力一掐,直至因子虚语不得呼,唾沫收不住地诞下,下巴通红。
沈问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还在因许沉今的故作高傲忍俊不禁,说出的话荒谬又暧昧:“哈哈哈哈哈哈哈……夫子,现在您是阶下囚,而我是四品大臣提刑官,谁是上谁是下?我好妒忌啊,我不比别人差,夫子为什么只夸别人不夸我啊,是不是只有像今天这样把夫子踩在脚下,夫子才会承认我,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许沉今恶心难忍,伸手弹了弹指尖上的灰,满不在乎一样,桃花眼一眯,端的就是一副看都不看对方的样子:“沈问,成王败寇我不怨你,但是在我这里,你就是不入流,猪狗不如。”
他背叛了许沉今,却还要许沉今放下身段去取悦他。
许沉今想:可笑至极!
“夫子……”
沈问怎么样都得不到许沉今一个正眼,他疯了一样,一句一句地在许沉今耳边说着话,说自己又多爱他,说为了许沉今他可以去死。
可许沉今就好像是老僧坐定一样无动于衷。
直到沈问猩红着眼眶,脖子上青筋暴起,说话的声音却低沉暗哑,像藏在暗处的老鼠突然壮起要抢夺农户的农田,下贱又自以为然:“夫子是以为许家老小与夫子交好的世家夫子的朋友兄弟……都还好吗?不,他们比夫子还要惨。”
许沉今这才睁开眼睛,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沈问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他要许沉今从高枝堕入泥土,陪着他这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起腐烂。
沈问满意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字面意思,夫子是不是忘了,当初为了让他们忠心耿耿,夫子让他们每个人都留下了把柄,现在我手里都是夫子犯下的孽,要谁生就谁生要谁死就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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