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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长咋舌:“你眼睛都要贴人家脸上了!
没兴趣?谁信!
?”
权持季声音低沉:“我只对他的脸感兴趣,若忍冬一案他玩的是脏的,那便划花他的脸,因为他配不上。”
配不上长得这么像书生的那张脸。
而且,那哑巴太怪哉了。
热池里面的一面之缘会不会另有隐情。
因子虚料想权持季没那么傻,但如此一来因子虚也不在乎,他需要的不是什么审问知画的唯一权利,他只是需要和知画独处。
而权持季能知道的那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或真或假,都是碎片,要是深想一下,还可以把权持季那小脑袋瓜子逼疯。
因子虚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下一秒就被权持季一把提溜了起来,塞到骡背上,大声尖叫了一声,嘴里扯出了一抹白气。
说话不算数的人并不少见,说话不算话还舞到正主面前的却并不多见。
因子虚好不容易才在摇摇欲坠的跛脚骡子上稳住重心,抓住骡子上花花绿绿的鞍子,艰难地爬了一下,直到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问道:“只带我一个?”
他注意到权持季甚至没有带上阳长,只带了最基本的随行侍卫和因子虚。
讨人喜欢
权持季:“因老板是觉得太荣幸?”
因子虚烧包地挑了挑眉,老实道:“是有点,先生真的是看得起在下,孤男寡男,夜半三更一起出门,怪叫人害怕的。”
言下之意:你滚。
权持季不耐烦道:“怎么不见因老板你和喻白川呆着就害怕了。”
因子虚话比脑子快:“因为先生你是断袖。”
气氛冷了一瞬,权持季的表情凶狠起来了,一字一顿:“我,没,这,癖,好。”
像是在警告因子虚一样:滚远点,对你没兴趣。
因子虚眨眨眼睛嘿嘿尬笑:“……”
他被自己的口无遮拦吓了一跳,紧急管理好自己的神态语气,忙轻轻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响亮地“呸“了一声,谄媚笑嘻嘻的:“和将军同行,在下不胜荣宠,就算先生是断袖,那也和在下没关系。”
权持季冷淡,烈女捧心一样:“因老板,管好你那满脑子下流想法。”
权持季心中几乎是笃定了:因子虚就是个下流胚子!
!
!
因子虚转过话头,眼神清澈地认真道:“不过,为什么不叫上阳长大人。
“
权持季几乎是觉得因子虚蠢了:“阳长是御医。”
他和阳长关系再近也没熟到可以一起共事的地步,阳长是御医属礼部,平时平时伺候的都是受伤生病的大人,朝里的勾心斗角可能略有耳闻,但所谓党争戚斗却落不到他头上,权持季和阳长走的到底是两条路子,若强行捆成一条绳上的蚂蚱,说不上什么情深义重,只能说两个都傻得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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