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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你松开手呀,寂昌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很清楚,怎么忍心说那些话啊!”
农村妇人,白辛巧苦苦哀求,她想要拉住何麦的手,但在刚刚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就被何麦厌烦地扇开。
“怎么对我的?你们这一大家子欺负我一个外乡人,不是打就是骂,还有脸说啊!”
何麦大声叫吼,又用力一推白辛巧,妇人一下没站稳,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何麦立马又对着裴寂昌,把头扬起,趾高气昂:“我可不记你家的一点好。”
“这么贱!”
裴寂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危险的弧度。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上手抓住何麦的胳膊,稍一用力,女人的脸就变得痛苦起来。
开玩笑,男人年轻力壮,况且天天下地干重活,力气能不大?“我妈”
裴寂昌还是叫了出来,心疼眼前的妇人,想要替这家人打抱不平,冲着何麦大吼起来:“做好饭以后,恨不得端到炕上让你吃,只为了让你考大学!
现在考上了,你爸被平反了,就想往开推我家,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狗都能喂饱!”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你家什么时候这么对过我,你妈哪天不骂我,不打我!”
何麦愣了愣,但还是理直气壮,而裴寂昌过激的反应,令这女人很是吃惊。
“你当初嫁到我家,就是因为我家三代贫农的身份,能让你参加高考,现在飞黄腾达了,利用完了,就往外甩我,还要给我家乱泼粪,坪头村的人还不知道老裴家的好赖!
?”
裴寂昌气愤地高吼,立马带动起村民们的情绪,对于他而言,处理起这些事简直信手拈来。
“就这么欺负坪头村的人啊!”
裴寂昌转而对着村里人高喊。
“何麦这女人确实不地道呀!”
“就是,嫁给寂昌这小伙后,可再没下过地,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真是狼心狗肺。”
“结婚这两年里,也没听说过打她,可不能张口胡说呀!”
村民们义愤填膺地附和起来,而在人声鼎沸之际,裴寂昌用力拧住何麦的胳膊。
“犯贱是吧!
?”
裴寂昌在何麦耳边咬牙切齿。
“胡闹!
给老子把手放开!
要是敢胡来,非要把你这家子送进去!”
,!
何父,何民众,他注意到何麦痛苦的神色,大喊大叫地往裴寂昌那边冲去,奈何有村民挡着,那老裴手里还拿着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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