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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越的另一只手拽住从雕刻上散落的红绳。
它还缠绕在哥哥的脖子上,将他往赫越自己的方向拽。
莫利飞扶住他的腰,让他站得更稳,被他拽着靠近,亲吻到他的嘴唇。
微凉的唇贴上赫越被系统弄烫的唇,即刻被发烫的温度捂暖。
空气中的花香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浓艳,紊乱的系统时而在赫越耳边炸出静电般火花的声响,如同柴火崩裂出火星子时细碎的声响。
乔特的眼前被眼泪模糊了视野,发酸的下巴像是要脱臼。
他咿唔两声许是要抗议或者求饶,被赫越的手抬住下巴的时候又噤了声。
原本撑着地面的手变成了抱住了赫越的小腿,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赫越也没对这只稚嫩的小虫抱有太多的期待。
他的手指转而勾过乔特青涩的眼下,抹开了渗出的一点泪珠。
“跪一边去。”
乔特愣愣地挪走自己的膝盖,舔了舔唇间残存的腥咸味道。
他的目光在面前的物什上停留了片刻,又遗憾地低头看着地面。
表面的皮肤上抹开了湿润的唾沫,他的作用也仅限于此。
赫越鲜有在这种状态上保持清醒,他也不可能将主动权交给只有几面之缘的小虫。
紊乱宕机的系统带给他的感觉是舒适的,介于催化和清醒的状态中间,至少不像上回伊琳德的药剂那样让他失去控制,甚至透支他的身体。
哥哥跪趴在他面前的时候,赫越的手中还拎着那根从雕塑下取下来的红绳。
红绳被绷得很紧,迫使哥哥不得不扬起自己的下巴,将脖子拗成弯折的弧度。
疼痛和窒息成为了一种另类的催化剂,令他情绪高涨。
他已经跟在赫越身边有些时日,特殊爱好的发掘也在赫越的手下被管得服服帖帖。
一直跟着他的雕刻件能让他少吃很多苦,赫越将它摔到一边,砸到了大石雕塑上。
乔特盯着滚动的雕刻件发呆,已然是面红耳赤。
他不敢转头观察现在的境况,只是听着莫利飞的声音,血液变兴奋地跳动起来。
红绳在赫越的手上绕了几圈,紧紧地勒在哥哥的脖子上。
雄虫不像雌虫那样有分泌的虫液,但饱受调养的哥哥一直保持着乾净柔润的状态。
他不像雌虫那样可以被泡得像棉花一样,也因此紧实很多。
赫越手中的绳子勒得更紧一些,肉眼可见绳子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出现失血的痕迹。
“放轻松,哥哥,不要对抗我。”
赫越放松了手中的绳子,转而靠前用手臂钳住哥哥的脖子。
绳子松垮地搭在莫利飞的后背上,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引人注目。
得到呼吸机会的莫利飞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意图赶走胸腔内强烈的窒息感。
他只是稍微放松,就被赫越寻得了机会,猛然抱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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