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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锦是被门外极轻的脚步声惊醒的。
月华透窗流泻在书案,鼻端是浓重的书墨香,她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趴在案上睡着了。
手下垫着的是未写完的故事,本在指缝间的毫笔早滚到一边,留下深深浅浅的墨痕。
刚刚她替则聿上完药也没见柳二爷的半点人影,便心如死灰地掏出那叠纸,又开始咬着笔杆想内容。
则聿倒是悠哉游哉,坐在旁边无聊时剪过一小节烛芯。
那灯亮一分,她倒是更生困倦,竟然不知何时趴在桌上睡着的。
扶锦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门外脚步声忽的停下,她不敢燃灯点烛,借着月光慢慢走向门口的木柜,恍然发现右边窗户纸印显出一个人形影子。
到底是谁会在这个点来他们门前晃悠?难道是贼?
扶锦盯着闭紧的门,正打算走近几步,转身便被人推着倒退,双双隐入一片黑暗之中,踉踉跄跄险些踩到脚。
直到脊背贴上冰凉的墙面,她才心底有一丝慌张。
扶锦本能想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对方利落地捂住,腰际多了一道不轻不重的力,强制按捺住她想挣脱的动作。
心脏跳的愈发厉害,她垂眼往下看,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视觉额失势逼迫其他感官更为敏捷,扶锦下意识前倾,嗅得淡淡的木兰香。
像是求证似的,她抬手慢慢摸索向对方的脖颈,直摸到发间那根触感熟悉的发带,才稍稍安下心来。
他们这个动作刚持续几秒,忽然听见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侧着钻过二尺宽的门缝,小心翼翼地走向床边。
扶锦被则聿身形挡着难以看清全貌,只听见两道匕首刺穿锦被的声音,嘴上的力道便即刻消失,面前之人径直冲向那个高大身影,没几下就将他制服在地。
“你们放手!”
这声音听着似乎有点熟悉。
扶锦转身点亮最近的一盏烛台,朝那人面上一照,随即错愕地看向则聿。
这人是柳二爷?
则聿压根没打算松开,反而拎小鸡般将七尺高的的大男人提起来,手腕微微一转,缝着繁复纹饰的衣领就绞得柳二爷难以喘上气,脸涨成猪肝色。
“你们……”
不知是不是则聿给她带来的安全感太足,她竟一点都没听进去柳二爷嘴上说的什么,满脑子想的是原来二人并肩,则聿要高出不少。
“先松手吧。”
她回过神,上前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
那双漆漆的眸子向下一瞟,盯住几秒,他如钳般的手指便立即松开,任凭柳二爷跌在地上震三震,眼睛不曾离开扶锦半分。
她自动忽略其粘在身上的目光,执烛稍斜,滚烫的烛液顺着边缘一滴接一滴落在地板上,迅速凝固:“柳二爷,我们这儿有什么好东西吸引您如此……深夜擅闯?”
柳二爷心底生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屈腿往后一缩,佯装强硬道:“还不是因为你们抢我饭碗,本来我自己可以搞定话本子的……”
扶锦自然是不信他鬼话的,蹲下身子,秉烛往他眼睛凑近一寸,作势要倾斜滴蜡:“当真?”
“当真……当真……”
许是抱着病急乱投医的想法,他猛地扑向一旁气定神闲的则聿,不断央求,“公子,您快劝劝扶锦姑娘,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究竟是鬼迷心窍,还是……”
则聿这才缓缓挪开视线,语气温柔诡异,“本身就是鬼呢?”
柳二爷的身子近乎抖成筛子,急忙想站起身,却又一腿软摊回原位,只好手脚并用爬到月光下,“二位明鉴,我有影子,我有影子,怎会是鬼。”
“因为鬼,”
则聿曲臂往桌上一靠,白皙的指尖轻点着太阳穴,半边脸便隐没在阴影中,“在你背上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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