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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这里不缺你这一炷香。”
芸雅语气淡淡。
凌薇:“我知道。”
芸雅看向她:“那你还来。”
凌薇:“我不日将要前去西漠和亲,这辈子怕是不能回到父皇母妃跟前尽孝。
他日若我母妃病逝,望你替我为她点上一炷香。”
“我凭什么给她点。”
芸雅的眼泪再次流出来:“若不是她,我母妃岂会死。”
凌薇闭了闭眼,她那些话是在胡说,她只是想给贤妃上香。
芸雅朝贤妃的灵柩走去:“我的母妃和你的母妃都是为了儿女在算计,可至始至终,我的母妃只想让父皇歇了公主和亲的心思,并未想过去害过你保我,这便是她们之间的不同。
这辈子你们都欠我母妃一条命。”
凌薇嗯了声。
的确是亏欠,当年的事最终也没人说清楚。
贤妃和许美人之间如今也是一笔糊涂账,如今宫里断断续续有流言传出,有人说许美人当年爬上龙床后曾数次在贤妃面前耀武扬威,气的贤妃两次见红差点小产,所以贤妃事后才会报复。
也有人说,许美人就是疯了,因为想要帝王的恩宠,自己把自己逼疯了。
只是真相到底如何,也只有地下的贤妃和许美人最清楚。
芸雅走到香炉钱,她把凌薇插进去的香拔出来扔在地上,贤妃不会喜欢这柱香,不要也罢。
凌薇回头看了芸雅一眼,芸雅没有回头,但她知道芸雅在哭。
为贤妃哭,也为她们自己无法控制的命运哭。
宫里压抑,宫外的安国公府也是如此,安国公夫人病了。
当日贤妃中宫病死的消息传到安国公府时,安国公夫人的腿就软了下来。
贺清和贺景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们面面相觑,门上白幡挂起来,他们才相信自己真的没听错,贤妃真的病逝了。
贺定从宫里回来时,人好像老了很多,他身上的骨头好像被人抽去了许多,整个人都没了精神气儿。
一家人坐在那里没有言语。
贺云浅以前无意听到父母说起祖籍安江安置着萧印的奶娘,当时国公夫人还说:“贤妃娘娘要是真不放心这么个人,干么放她出宫。”
贺定道:“她也没犯什么大错,就是知道一些娘娘的秘密。
娘娘让留着就留着吧,算是积德了,反正由咱们得人看着,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你说许美人真的是娘娘动的手?”
国公夫人小声问道。
贺定:“胡说什么,许美人自是活该。”
国公夫人忙道:“我不是打探娘娘私事,我就是说,要真是这样,奶娘不能留,万一有朝一日被人抓住了,那不是拿住了娘娘的把柄么。”
“有安国公府在,拿不住她的。”
贺定:“不提这事了,贺清的功课如何了?”
国公夫人也跟着转移了话题。
贺云浅成为太子妃后,就把这事当做投名状告诉了皇后。
这事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就算捅到皇帝跟前,顶多伤贤妃一次并不能动她筋骨。
当时贺云浅就向皇后表明了心迹,趁此机会逼迫安国公府做选择。
看他们是选太子和女儿,还是选贤妃和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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