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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腰酸背痛手抽经呜呜呜。”
筠哥儿趴在桌上干嚎。
黛玉更在乎形象一些,但也昏昏欲睡的,没甚力气。
“小孩子家家的,哪儿有什么腰,以后别说啊!”
却不想夫子是赶紧严肃地看着姐弟俩和其他四个小孩儿,“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腰通夭的音,小孩子最是容易夭折,对于大人而言,夭这个词,说不得,就怕老天当了真。
姐弟俩虽然不明白原由,但看夫子那么严肃,也表示明白了点了点头。
但夫子也知道今天他们这个状态,上课其实效果不会怎么好,于是转念一想,就干脆给他们讲起了一些历史小故事。
“这说的是有一天,孔夫子的弟子子贡,碰到了一个沦为奴隶的鲁国人……”
……
林如海停下手中的笔,怀中是要跟他讲夫子家的师兄的筠哥儿,说是等林如海忙完,结果自己倒是窝在林如海身上扒拉着衣服给睡着了,嗯,还有轻微的呼噜声。
“就出去了一天,就累成这样。”
这身子骨,太林家了一点,不行啊不行,得练,“等再大一点,再请个武师傅吧。”
可不能再像他一样只干读书了,林如海琢磨着。
睡着的筠哥儿觉得鼻子有些痒,哼哼了两声,一无所觉地动了动脚,在林如海怀里翻了个身,林如海也干脆把他给抱了起来,放在了书房里间的榻上,给盖上了被子,就这样筠哥儿都还没醒。
林如海直起腰,刚刚抱着筠哥儿的双臂甩了甩,有些皱眉,筠哥儿是不是,稍微重了点,林如海盯着筠哥儿圆润的脸蛋,捏了捏筠哥儿藕节似的软乎乎的手臂,“莫不是虚胖?”
可体重又不像。
翌日一早,田夫子家,何娘子专门早起下了一趟厨房,做了好些易克化的糕点,包裹好交给田渊,嘱咐道,“人家专门邀请你上门,也不能空着手去,我那天看了,两个小家伙都比较喜欢甜的,不喜欢粘牙的,这些你给他们两个小家伙吃。”
小孩子之间的邀请,何娘子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很妥帖的,田渊接过母亲手中的食盒,“劳妈费心了。”
“说什么费心不费心的,我是你妈。”
田渊这个年纪的娃,已经开始长个子了,如今身高已经和何娘子持平,估计再有几个月或者一两年,高出何娘子一个头都正常,何娘子如今还能拍拍田渊的脑袋,“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晚上早些回来。”
田渊低头看了看食盒,扬起笑容,“好,说不定我弄哭了筠哥儿,中午就能和爹一起回来呢。”
“嗨呀,”
一旁被忽视许久的田夫子一拍手,“娘子放心,林家人都好着呢,这小子也就是去和筠哥儿他们玩儿,能有什么担心的。”
何娘子与田渊身形齐齐一顿,在田夫子的大大咧咧下,田渊转身,一步步往林家走去。
田夫子见儿子走了,“那我也去乡学了哦?”
何娘子没好气的推了推他,“谁拦着你了。”
儿子有心事都看不出来,一天到晚只知道教书教书!
等田家门口再无一人,何娘子才带着一脸忧思转过身,关上了家门,她或许什么也不懂,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她只希望,儿子能做完自己的事情,早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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