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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脸医师抬了抬头,颤抖着看向面前退后了一步,正蹙眉甩手的人。
“幻境就是烦人。”
谢春酌将血甩在地上,发出不满的嘀咕。
大概是无脸医师太久没动,视线又太过灼热,谢春酌歪着头,歪到跟他的角度对齐,展颜一笑,不太有诚意地解释:“抱歉,弄得我们彼此都有些狼狈了。
谁叫你没有脸呢?我怕戳不到你的颞区,只好戳脖子了。”
无脸医师不动,谢春酌也懒得看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况且幻境里面的人,是不是人还不一定呢。
他走到一旁,翻看药箱,发现整个箱子里面除去一些木勺工具以外,没有任何东西,空荡到诡异,而唯一的药膏就是无脸医师拿出来的圆矮小瓷瓶。
谢春酌凝眉思考片刻,还是拿起瓷瓶走到不远处的梳妆台前坐下准备上药。
昏黄不清的镜子扭曲地照出他的脸,但侧着头能清楚地看见左边脸颊的黑痣。
先开瓷瓶盖,用木勺挖出些许,带着草药香气的怪异腥味蔓延,铁锈的气味愈靠近脸颊愈浓烈,一度到谢春酌必须要屏住呼吸的程度。
他迟疑地看着木勺上的草药,还未有下一步动作时,寂静的屋内,带着气音、咳嗽般的笑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嗬嗬……哈哈哈……”
无脸医师倒在桌前,握着青黛,像是在阻止自己的血液流失。
他迟缓地笑,笑一下,血流得越多,衣襟到肩膀处,已然是一片润湿的暗色。
谢春酌没想到他还没死,恰好他对这药膏尚存怀疑,于是便不暇思索地走过去,坐到对方对面,直接道:“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告诉我,这药我到底能不能用。”
太直接了当,理直气壮了,换个能说话能动的,恐怕都会被他气到。
无脸医师的脸贴在桌上,像是在笑,身体抖动着,血大概流得差不多,已经不再疯狂往外涌了。
他说不了话,谢春酌静静等待片刻,最后打算离开时,对方握着青黛的手竟松开了。
那只沾满血液的手徒劳地抬了抬。
“你想让我靠过去?你当我傻吗?”
谢春酌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挣扎着,不放弃地朝他靠近。
那只手颤啊颤,停滞在半空。
谢春酌拿起药膏,想了一下,用木勺挖起一坨,试探性地往无脸医师的脸上抹,抹过去时,木勺轻而易举戳到底端。
可药膏落在对方脸颊上,却消失了。
“……”
谢春酌不免惊讶,他重新又抹了一块上去,这次又出现了。
无脸医师脸上出现了一块突兀的药膏。
这是怎么回事?
谢春酌拧眉,百思不得其解,他下意识要问,却发现不知何时,无脸医师的手已经举到了他的面前,离他的脸颊只有一点距离,当他扭头,脸颊恰好与对方的手相触。
在贴上的那一刻,谢春酌浑身一颤。
粘稠、冰冷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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