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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淹没过她的口鼻,灌进她的喉咙,令她不能呼吸,“可是,可是。”
“他最后一刻,把我抱紧了……”
因为是在空中的事情,所以没有任何一个监控拍到,艾妮觉得自己在做不好的事情,她止不住开始掰折自己的指甲,“他,最后,把我翻了过来,他把我放在了上面,然后,像是八音盒一样……”
“我像是上面跳芭蕾舞的舞者,他抱着我,我是珍贵的人偶。”
就像是,爱。
被抱紧的感觉是温暖又令人厌恶的,恶心,讨厌,还有让鸡皮疙瘩都升起来的感觉。
“你在恐惧。”
吉迪恩一语道破艾妮的情绪——他看过非常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案例,但在囚禁之中,艾妮并没有展现出这种特质。
吉迪恩与艾妮的眼睛对视,艾妮几乎要哭出来,吉迪恩尽量把语气放得缓慢,温柔,“那不是爱。”
“这种人不会理解所谓的【爱意】,有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缺陷。
你感觉到的是虚假的。”
“即便是【爱】,也会在某个时机逝去,因为那只是一种新鲜感,或是自我满足。”
艾妮把指甲掰掉了。
透明的指甲掉在椅子上,艾妮觉得自己的呼吸状态又变得急促,灵魂又要飞天,又要和这个世界分离,要和这个世界解离。
她深呼吸,感受身体的每一次振动,吉迪恩的视线就像是在鼓励她一样。
艾妮在着陆疗法之中逐渐平静下来,身体解离的感觉不见了,“为什么……不是爱?”
她问。
吉迪恩:“爱是个复杂的命题,哲学家、心理学家、生物学家都在研究这个课题。”
“你曾经有过很严重的心理创伤,艾妮·基恩。”
就像是解剖一样,“或许来自你的家庭,又或许来自你的环境,而你天生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带着负面含义降生。”
艾妮安静地听着。
实际上,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但是、这种哭泣带着一种奇怪的、强烈的爽快感。
“……嗯。”
她点头。
她的心理创伤不是死亡,不是蝙蝠侠,也不是夜翼,不是小丑,更不是这个狂信徒。
和心理医生倾诉就像是在撕开自己的伤口。
那已经愈合的疤痕,或是还带着倒刺没恢复完全的伤口,被艾妮一点一点撕开,然后伤口传出剧痛。
就像是把还藕断丝连的一层皮全部撕下来,露出里面的血肉一样。
……
一种奇妙的安心。
就像是撕开了鲜血淋漓的伤口,然后问:这样就可以了吗?这样就满意了吗?把出血的内脏、满是红色的器官全部摔到别人的脸上。
然后看着对方的脸满是血色蜿蜒爬过的痕迹,感觉到自己无比丑陋的姿态和心,意识到自己疼痛到麻木的感官与觉知。
这令艾妮有点着迷。
“你在自虐。”
吉迪恩打断了她的思路。
不管是焦虑的动作,还是在掀开疤痕的时候,艾妮若有若无的笑意,都证明了她有自我毁灭的倾向。
艾妮却觉得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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