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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在你这儿?”
梁舒音将指腹贴在太阳穴,按揉起来,一开口,嗓子哑得像落了灰。
“你不记得啦?”
陈可可惊呼,“是陆祁溟把你送过来的。”
梁舒音指尖一顿。
陆祁溟?
她努力回忆了下,只记得自己为了躲钟煦,从包间跑了出来,后来走错了路,有人将她拽进了一间光线很暗的房间。
碎片在脑子里一点点拼凑起来,她隐约记起了那张脸。
的确,是陆祁溟。
陈可可拍净手上的米粒,坐到床边,双眸盛满探知欲。
“所以你拒绝钟煦,是因为陆祁溟?”
钟煦追梁舒音的事,她一直门儿清,也知道梁舒音碍于对方的颜面,始终采取迂回战术。
昨晚那个直白的拒绝视频,她在论坛刷到时,都解气的不行。
这种把人放在火上烤的表白行为,还给什么面子。
但收到陆祁溟的消息时,她却是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她昨晚提前问过梁舒音,要不要去酒吧接她,得到的回复是:学姐会顺路送她回家。
虽然不知道学姐怎么就变成陆祁溟了,但她倒是乐见其成得很。
梁舒音反应了一会儿陈可可的问题,答非所问。
“钟煦的事,你也知道了?”
陈可可伸手去探她脑门,想确认这个聪明的姑娘,是不是被昨晚的烈酒给烧糊了脑袋。
“你跟钟煦都是学校的焦点人物,你们昨晚那群人里,虞大的也不少,传到学校论坛上,不是很正常的吗?”
梁舒音茫然地“哦”
了声,懒散地扒开她的手。
“音音醒啦?”
门外传来陈可可妈妈温润的声音。
她将头探进卧室,一双蘸了面粉的手端在空中,关切地看着被窝里的人。
“哎程姨,我醒了。”
梁舒音忙坐直了身子,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脑袋是不是很胀痛?”
梁舒音不好意思地吐舌,“有点儿。”
程琳没数落她,指挥着自己女儿:“可可你跟我到厨房来,给音音把解酒汤端过来。”
昨晚陈可可大半夜出门,本就睡眠不好的她被吵醒了,打开卧室门问了句,知道情况后,披着衣服在电梯口等着。
梁舒音被陈可可扶上来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身边还跟了个男人。
她当即心里一紧,生怕她被人欺负了,毕竟这姑娘长得太好看了。
结果听女儿说,梁舒音只是去参加学姐的生日宴,酒量不行,喝多了,那男人是酒吧老板,也是学姐的朋友,顺路载她回来。
再细瞧那男人,相貌不凡,谈吐得体,便信了女儿的说法,将心揣回肚里,跟陈可可一起照顾着她洗漱完。
两姑娘关系好,梁舒音从高一起就带着陈可可这个跟屁虫,硬是把学渣带上了前排。
她心里一直感激得很,每回见了梁舒音,都把她当亲闺女对待。
今早也特意早起,替她提前备好解酒汤,又亲手做了她爱吃的小混沌。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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