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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重重抱拳,沉声道:“多谢樊姑娘相告,刘景浊记住这份恩情了。”
老人也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笑着说:“好在他年少时过得还算不错,听说他找了个很好看的媳妇儿呢。”
刘景浊微微一笑,“算是朋友。”
刘景浊迈步走去一处饵丝摊儿前,与大救驾不同,此处小摊儿是水煮的,大救驾是炒的。
刘景浊紧紧拉住黄乐昏的手,笑道:“是我,来看你了。”
已经有了些老态的汉子,忽的嚎啕大哭起来。
一坛子酒喝完,刘景浊酒葫芦里的酒至少下去一斤,饶是他刘景浊,也有点儿眼前发昏了。
他架起断腿放在板凳上,拍着胸脯,眼含热泪。
付了酒钱,刘景浊特意叮嘱酒楼掌柜将黄乐昏送回家,又悄悄往黄乐昏兜里塞了两枚金元宝,,自个儿则是往城外走去。
开天门境界自己远游,不费事,要把个武夫瞬息送出两洲之地也不那么轻松的,难道安子前辈就为了带那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樊江月无奈叹气,没法子,看来近两年内,只能待在中土了。
刘景浊一身白衣,背一柄青伞一把木剑,束发于顶,腰间系着一只酒葫芦。
说像游侠儿也不像,游侠头发多是半披半束。
说是那种佩文剑的读书人,更不像了,读书人更多是腰间悬挂长剑,哪儿会背剑。
云海之上,背着青色雨伞的年轻人没来由苦笑不止。
顿了顿,刘景浊笑道:“真不打架?”
隐隐约约之中,刘景浊好像坐上了一架驴车,往南直行。
刘景浊换了一身白衣,背青伞木剑,踩着黑色布鞋,缓步走入这滇越城。
老人苦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可……闺女没了,就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我总得让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个家人啊!
我那大儿子我管不住,不过有谁欺负我外孙子可不行,谁欺负他我跟谁拼老命!”
岳慈樵所谓押注,恐怕就是在压自个儿大道成就会有多高吧?若是甲子之内,自己能跻身十三境,九洲炼气士最高境界,便是十三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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