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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似幻间,或是夕阳西下之时,小桥流水之泮,亦或是古道西风之侧,枯藤老树之旁,我与落语执手共携彼此,相伴而游,巧笑嫣兮间,相许终身之事,同赴巫山云雨,直至越过山丘后,终抵那梦中的草坪,不知何时起,佳人已然身披那似曾相识的无垢婚仪,扬起似羽若飞的藕臂,一只皓洁玉手微微递呈向我,眉目含情,尽是无穷的期许。
是啊,该与她,与落语交换婚戒了。
恍惚间,我似有明悟,未曾多想,便弯下腰单膝跪地,心至福临的从腰间抽出了久备多时了的礼盒高高捧起。
请嫁给我吧,落语。
开口时,我的心中想要如是说,可当开口后,却又惊觉那嘴边的话语全然变了模样:
“做我的母狗吧,落语。”
我掌中那精心准备的礼盒却也是在此刻缓缓开启,展露出其间那亦是同样出乎我意料之物——一条同样似曾相识的……漆黑项圈?
于我正讶然间,我那与我相恋多年终成正果的爱人儿脸上那幸福的笑意却也丝毫未减半分,只是更添了几分动人的陀红羞意,微微颔首间,悄然接过,紧系向那天鹅一般的项间,毕已,而又稍退一步,抚胸提裙,盈盈一礼。
“是,主人,从今往后,落语就永永远远都是主人最最淫乱的小母狗了。”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恍然回悟间,我急促站起,正欲出言纠正着已然错乱的发展,却惊觉自己那紧紧握起的右手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条直通佳人项间秽物的链条,而此时,我这无意之中的暴力已经顺着这条可怖的链传递到了眼前那温柔似水的人儿身上,而她,只来得及一声留下惊呼,便在顷刻间坠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落语!”
我终于再度发出了一声属于自己的呐喊,勒紧手中的链锁,呼叫着猛扑过去……
又是一阵恍惚,天旋地转之后,我发现我正一手顺着刚才的力道高提着手中的手缰,一手将落语按倒在床第之间大力策骑着她,在玉人儿娇声媚吟高潮迭起的不住败退间,不绝与耳啪啪声中,毫无怜惜的大力抽插着自己下身坚硬的巨物。
且在此时,婉转承欢着的少女亦是微张起一双犹带着泪光的眸,含情脉脉的对上了我的双眼,红唇轻动间,暗许一生倾诉。
“嗯,主人,人家,人家永远都是你的小母狗~”
“永永远远。”
一种别样的刺激感顿时涌上心头,下身更是幻觉一股强大的吸力,随即一股强烈的温热感顿时令我那原本昏昏沉沉尚显混乱的脑袋稍稍清明了一二。
嗯,是梦啊,又梦遗了?
麻烦。
等会儿再弄吧,再睡一会儿……
说起来,不对啊,昨天不是……学姐她?
心念电转间,怀抱之中传来的空虚感便在一瞬间惊走我全部的睡意朦胧,被突然吓醒的我猛地一把掀起身上的被盖立身坐起,环顾左右,入眼处,只见床榻依然,陈设如故,寒风徐来,微弱朦胧的晨光洒落无言之间,独不见一丝一毫的伊人芳踪。
就好像,心头涌起的那一幕幕昨日,便也只是昨日梦中,周公所赐的南柯一梦罢了。
一夜之间,一梦春色……
真的……
全部都是梦么?
确实,学姐是我的……那有,那么美的事情啊。
一时间,我怅然若失。
大腿内侧的肌肤上传来着一阵阵黏腻恶心的触感,只觉兴意阑珊的我微叹垂头,有气无力的挪了挪屁股,拖来手纸,准备处理一下这些春梦之后残存的狼藉之物,然而,恰在此时,又一阵陌生的冰冷触感从我臀后传来,回首一掏,入手间便是一枚熟悉的器具——于那梦中……那昨日之时,曾一度想用,却又最终未用的扩阴器。
也就是说!
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过这么一个玩意儿,却也从来都没有那样惊慌失措着,我一个鲤鱼打挺猛地一下子从床上跃起,也来不及顾忌自己身上完全是一丝不挂还满是狼藉这种破事了,便就蹬蹬蹬的赤着脚向着家门奔去。
“落语,你在那?”
如此这般清晰的念头涌上心间,恍然间好似化为了一柄重锤一击敲碎了我眼中的现实,一眨眼,一道道似曾在昨日里见识过的光影飞逝而过,落语那略显虚幻的面庞以及她的一项项数据也随之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内。
生命体征,健康,心跳很快,激素指标……似乎正在发情?不……
位置,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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