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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泛着怪异肉色的树枝冲天而起,把整座旋转木马扎了个对穿。
外侧的地砖也开始发出闷闷的响动,接连出现的枝干如同地刺般,撵着二人的脚步紧紧追来。
花圃内的花蕾落入视野盲区,在视线消失的瞬间打开了隐匿的真面目。
手指般密集展开的花瓣迎风摆动,透青的末端柔软圆润,像是无数颗于黑暗里摇曳的肉色海葵。
裂缝沿着破开的地砖快速蔓延,咯吱的碎裂声索命般从身后撵来,宁钰几步变道,匆忙避开从地面喷涌而出的肉色枝干。
他匆匆翻过一排围栏,刚好正面迎上从另一个方向包抄来的肉枝,腾空的身体只能勉强作出应对,赶忙纵身前翻,堪堪避开了这道怪异的攻势。
李鸮眼疾手快,迅速将追袭而来的枝桠拦截斩断,解决完眼前的麻烦,还对着砖缝里冒头的肉枝一顿扫射。
砰砰枪响回荡在空旷的场地之中,追击而来的枝桠势头稍缓,鲜红的血液从弹眼中汩汩流出,弹孔的边缘甚至还卷起了焦黑的肉般豁口。
“我草,到底什么情况?!”
宁钰支腿起身,上完膛托着枪和李鸮同时警戒后撤。
一声巨响带着碎裂的水泥路块从后方飞射而来,宁钰的后腿一阵闷痛,背包上传来卟卟的碎石浊响,长年累月锤炼出来的神经迅速反应,枪口火光划出干练的弧线,瞬间调转至身后。
子弹倾泻,弹火中,那棵破地而出的肉枝展露无遗。
怪异的形状映入宁钰的眼中,那层发白的树皮皱起,血液滑入沟壑,在接连袭去的弹雨中抽搐不停。
刀光擦过宁钰的眼睫,雷厉地劈入他眼前的肉枝之中。
锋刃带着融冰之势斩开树干,划至中段时又突兀地停顿下来,像是中央部位有什么硬物阻挡着利器的侵入。
李鸮的肩胛一沉,两手在转瞬间换位交叠,抵地的后腿猛然发力,握住刀把将淌血的枝干环切半周,紧随其后的飞踢击中刀尾,硬生生把刀踢进了树肉之中。
刀锋紧随而至,宁钰顺着李鸮入刀的对侧表皮振臂斩下,两把短刃默契地交锋抡转,直挥出两道对称的辉光。
巨大的枝桠带着崎岖的切面坠落在地,喷出的猩红稠液泼了满地。
环绕在周围的肉枝像是受到什么感召,突然抽搐蠕动着退回泥土之中,只在地面上留下数个巨大的不规则深坑。
异动消散,宁钰缓了口气,伸手抹去了刀上的红色稠液。
“这叫绝对不耽搁?”
李鸮的声音冷不丁地从斜前方传来,那对异色的眼睛看不透情绪,有些冷淡地朝他睨了过来。
“不是……我那雇主什么都没跟我说……”
宁钰被他看得脖颈发凉,脑袋一点点低了下去,“……你饶了我吧,我是真不知道。”
李鸮收回视线,没再继续接话,他转动匕首,径自半蹲在那半截肉枝旁边,刀尖贴着枝桠两侧左右拨动,视线环顾截面一圈又移上表皮,甚至还伸手在褶皱的树瘤上摸了一把。
宁钰蹲到他旁边,有样学样地掏出短刀,拿刀尖试探观察着眼前这段诡异的物体。
不知道是不是看得久了,他感觉自己的耐受阈值已经提高了不少。
刀尖紧贴开始发青的树皮,随着力度加大,竟然压出一个柔和的圆坑。
刀头抬起,凹陷的树皮又回弹如初,从失手划开的刀口里滑落出几滴鲜红液体。
肉枝截面处那团发黑的红肉异常醒目,断面中央甚至还有半截断裂的黄灰色骨质物。
“怎么感觉有点像……”
宁钰闭紧唇线,看着眼前这怪异的场面有些失语。
李鸮站起身,毫无遮拦地替他把那恐怖的猜想说出口:“像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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