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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突然听到他提起自己,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萧扶光却没有发现,继续在脑子里与小美打嘴仗。
不过身体却很习惯的从八宝手中接过轮椅,推着太子慢慢往外走。
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在出门的时候他不小心,将轮椅在门框上磕了一下,闻承暻险些没坐稳跌了出去。
两个小太监吓得连忙扑了过来,一个人扶住轮椅,另一个赶紧查看太子是否有事。
萧扶光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便跪下请罪:“臣一时不查,差点伤到殿下,实在罪该万死。”
他跪得笔直,头也温顺地垂了下来。
百年侯府,萧家的世子,在规矩礼法上自然是无可挑剔。
但闻承暻看着面前跪得笔直的人,盯着他温顺低垂的头顶那个小小的发旋,仍是感觉到了一股没来由的郁气——
孤在他眼里究竟是什么严酷无情的人,就连这点小事都吓得他要下跪请罪?
心中越生气,面上却温和,担心真把萧扶光吓出个好歹来,只轻声笑道:“才多大点儿事呢,还不赶紧起来。”
萧扶光闻言起身,看了眼轮椅,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去推。
闻承暻在心里叹了口气,仍笑道:“劳烦世子带我出去走走。”
得了这话,萧扶光才从八宝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轮椅,不敢再分心,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伺候太子散心。
接下来的数日里,闻承暻留心观察,果然发现萧扶光平时言语殷勤,实际上却十分客气疏离,对自己这个太子,更是敬重到了“惧怕”
的程度,这些天他应该一直处于精神极度紧绷的状态。
闻承暻不知道他小小年纪,究竟是哪里来的这么重的心思。
不过关于怎么对付这种心思重又聪明的小孩子,他有得是经验。
于是萧扶光就发现,这几天太子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开始拷问起他的功课来。
要知道,萧扶光的文化巅峰就是被赵明珠关在侯府做学问的那段日子。
自从得了官,就连他母亲都没有再管过他功课上的事情,他自己当然就更不会主动去学那些佶屈聱牙的八股了。
所以,就算只是把功课当成哄萧扶光放松精神的由头,闻承暻在看完这篇由他本人命题、亲自盯着萧扶光抓耳挠腮写完的策论后,还是没忍住有了两分真火气。
“当初春熙园里,你七步成诗,孤还当你是个锦绣苗子。
可如今看看,你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萧扶光弱弱的:“臣已经入仕,想来功课上荒废些也无妨的……”
“胡闹!
你现在连个折子都写不明白,叫孤怎么敢放心用你!”
萧扶光眼睛都瞪大了:不是吧,你还打算用我?
闻承暻见他虽然不回话,但想法都写在脸上了,不由好笑。
这纨绔说精明也真精明,说糊涂倒也真糊涂,他不会以为在救了自己一命之后,还能和他父亲一样再做个与世无争的闲臣吧?
萧扶光也不知道太子是哪里来的这好为人师的瘾头,自从发现自己功课一塌糊涂之后,便每天亲自教导,日日都布置了功课,竟比孙博士、周先生之流都更像个严师。
这一日,萧扶光正在太子眼皮子底下修改一篇策论,八宝进来通报:“常喜公公来了。”
萧扶光如听仙乐,赶紧停住笔,一双猫儿眼吧嗒吧嗒的看过来:“那臣就不打扰殿下与常内相了。”
说完就要溜出去。
闻承暻却道:“你也留下。”
于是,常喜进来的时候,便见房中除了端坐上首的太子,下方还坐了个满脸不自在的世子爷。
他是何等老成的人物,没对萧扶光的存在提出任何质疑,直接禀报了朝中的最新情况,全是些一个比一个糟心的坏消息。
“陛下已经下了旨,要将冯家全族下大狱,如今圣旨已经发出,估摸着最晚十天后便能到西阳城。”
“大朝会上议定了要出使柔然,商讨议和之事,陛下点了三皇子殿下做正使,还给他封了个郡王爵,只是使团月底就要启程,怕是来不及行册封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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