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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班的语文老师姓宋,名启明,取的是启明星引导光明、启迪希望之意。
宋启明听见苏述学和周硕的谈话,对他们说:“你想让他(周硕)以学生的身份在《诗刊》上发表作品,那可不容易啊!”
周硕听到宋启明的话,疑惑的看向苏述学。
苏述学于是给他解释起了《诗刊》的由来和机制。
《诗刊》创刊于19世纪,屹立两百年而不倒,是名副其实的百年巨刊。
19世纪初,由于生产力的不断发展和新技术的出现,书籍的成本越来越低,普通民众识字需求日渐增加。
一些有识之士便在此时发起了轰轰烈烈的白话文运动,力求简化古文,降低识字门槛。
史称“古文革新运动”
。
在古文革新运动中,新派诗歌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诗刊》便应运而生。
那时候,诗刊上只刊登新派诗歌,只要你的作品优秀,不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政客名流,或是商贾掮客,都能在上面发表自己的作品。
许多着名的新派诗人,都是在这里成长起来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各国开始休养生息,专心发展国内的经济文化。
20世纪70年代,在龙国“保护、发展、弘扬传统文化”
的政策指导下,《诗刊》新增了一个版面,上面逐渐开始刊登古诗词。
无数稿件如雪花般投入《诗刊》杂志社,诗词爱好者们纷纷在《诗刊》上发表自己创作的古诗词。
大批优秀的古诗词创作者被发掘,大量高质量的古诗词得以刊载面世。
至此,《诗刊》上形成了古诗词和现代首歌平分天下的局面。
到了20世纪80年代,龙国教育部在编写第六版语文教材的时候,第一次选录了《诗刊》中的两首诗。
此后,每逢教材改版,在《诗刊》中选录优秀的诗歌,便成了一个不成文的惯例。
至此,《诗刊》在龙国文艺圈的地位,终于达到了顶峰。
龙国的无数文人墨客,将自己创作的诗歌投向《诗刊》,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下一个入选教材的幸运儿。
毕竟入选教材的荣誉,可比龙国如今文坛上大多数的小奖项,都要有分量得多。
这种荣誉,也绝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
如果作品能够有幸入选教材,那么他们的作品,将被一代人所传颂;他们的名字,将成为一代人的记忆。
可以说,《诗刊》是龙国目前最有格调、最权威、过稿最难的文艺刊物。
每天投稿到《诗刊》编辑部的稿件,简直多如牛毛。
周硕一个籍籍无名的高中生,想在这些海量的文人墨客中脱颖而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老实说,周硕拿出来的这三首诗,袁枚的《苔》、纳兰容若的《长相思》、郑板桥的《竹石》,别说是在现代社会,就算是放到高手如云的古代,那也是其中出类拔萃的存在,足以流传后世。
如果他是某所知名大学的知名教授,如果他是有名的评论家,如果他是某个单位的退休老干部,如果他是个很有名的明星……他这几首诗很容易就能发表在《诗刊》上。
但他只是个一个籍籍无名的高中生而已。
虽然周硕在武侠界已经有了不小的影响力,但这种最近才声名鹊起的新人,在《诗刊》面前还是不太够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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