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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一愣,笑道:“翻哪本?”
“前世你五日就要忍受一次蛊毒发作,那时你偷偷躲在哪里?”
宓安脸色沉了下来,他记得前世景煦几乎每日都要来找他,独自在书房批折子的时候屈指可数。
景煦叹了口气,老实交代:“没躲起来,就在你床上。”
见宓安脸色更差了,景煦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语气轻松:“我内力至阳,蛊毒发作没那么疼的,真的。”
宓安眨了眨眼,睫毛扫在景煦的手心,也扫在他心头,景煦不由自主靠近,亲了亲宓安的唇。
“谁准你亲了?”
宓安拉下景煦的手,凶道,“那这次你为什么又扔下我?”
景煦目光沉沉,难得没有不分是非地直接认错,反而语气重了些,说道:“阿宓难道不是也打着主意想甩开我?”
“……”
宓安没想到景煦也学会了翻旧账,当即开始无理取闹:“这不是一码事。”
“怎么不是一码事?骗我说蛊毒已解,甩开我去找药材,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自己受罪。”
景煦托着宓安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甚至串通外人一起骗我,阿宓,你当真觉得我脾气很好吗?”
宓安笑了下,有恃无恐:“你还能打我不成?”
景煦垂下眼睛,叹息道:“自然舍不得打你,但我会心疼。”
“我知错了。”
宓安知道景煦不会对他生气,但他更怕景煦难过,于是学着景煦的语气乖乖认错,“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再有下次怎么办?”
宓安一愣,好笑道:“你还学会训我了!”
景煦抓住他的手,又问了一次:“再有下次怎么办?”
“随你怎么办,好了吧?”
宓安推推他,景煦却将人抱得更紧,低头附在宓安耳边说了什么,宓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舌头都打了结:“你、你、你像什么话……你……”
景煦面不改色:“是阿宓自己说的,随我怎么办。”
宓安不愿再搭这个茬,埋在他怀里安静了许久。
烛火燃尽一半,灯花摇曳着爆开,宓安越想越羞,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冲景煦后脑勺甩了一巴掌。
景煦吃痛,却低声笑了起来,笑得宓安脸更红了。
-
西岐王室已经后继无人,景煦又着急带宓安回家,所以并不打算现在就打到王城去,暂时留了西岐王一命。
这次景煦出征时没有宓安在侧,自然没有驾马车,但回京却不一样了,宓安刚受了蛊毒发作的苦楚,景煦是一点都舍不得他骑马颠簸,非要去买驾马车不可。
枨衔水远远听着两人为这小事拌嘴争执,不由抬头看了一眼天象。
繁星满天,两颗帝王星光芒较之前更盛,且在缓缓靠近彼此,不日便要合在一处了。
天象是吉兆,枨衔水又看了一眼那两人,暗自琢磨着得找个做长辈的教训教训他们才行。
最终宓安也没争过景煦,只好顶着几位副将略显慈爱的眼神钻进了马车,眼不见为净。
这一程从清明到霜降,宓安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一时身心皆放松下来,懒洋洋地靠着车壁,翻看起了前几日从枨衔水那顺来的新茶方。
景煦交待好剩余琐事,掀开车帘就看到宓安盘腿坐着正在看书,日光从车窗外照进一道,映在他的脸上,本就一身柔弱气质的人此时好像更虚弱了。
“阿宓。”
景煦小心叫了一声,“身子好些没?”
宓安抬头冲他笑笑:“那日疼过了就好了,别担心。”
“不舒服不许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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