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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又是许久的沉默,宓安一直自以为很了解景煦,现在竟觉得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了。
“既如此,为何重生后他还是想替我引蛊?”
宓安隔着衣服抚上一直放在胸前的昭王令牌,语气里满是不解和难过,“他不想和我白头吗?”
枨衔水摇了摇头,无奈道:“自然是怕你受苦。
蛊毒发作时的生不如死他亲自尝过,怎么舍得让你疼?难道是因为我从前只顾着教你乱七八糟的,没教过你怎样与人交心,你才迟钝成这样?”
宓安对他最后一句话不置可否,垂下眼睛使劲闭了一下,压下泪意,“师父,我不明白,只是疼一下,值得他用命换吗。”
“如果位置互换,你愿意用命换他不受苦吗?”
枨衔水也没有与人交心的经验,但看着景煦前世今生为了宓安做到如此地步,实在不忍,“他一向万事以你为重,你是知道的。”
“不过我这话问的多余了。”
枨衔水冷笑一声,“你为了让他安心对付赫连修齐,骗他蛊毒能解,现在蛊毒蔓延又瞒着他自己来找解药,你和他没有区别。”
宓安“哦”
了一声,诚恳道:“那我以后不骂他了。”
枨衔水还没说什么,宓安突然又道:“师父,景煦一定再三强调过这件事不能让我知道吧?”
枨衔水不知道他的用意,只点了点头:“你千万别告诉他你已经知道了,不然为师只能换个国家当国师了。”
宓安也点了点头:“所以师父,我蛊毒蔓延这件事你也不许告诉他,不然我就砸了你的占星台。”
枨衔水气笑了:“不孝子,你给我滚。”
“不孝子”
赶走了师父,窝回床上,摩挲着景煦的令牌出神许久,突然后悔甩开暗卫了。
他一定担心死了。
景煦确实担心死了,一连半月,跟着宓安的暗卫只传回了将人跟丢了的消息,再无其他音讯。
景煦很清楚是宓安有意甩开了暗卫,虽然有枨衔水在,虽然宓安也能保护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心神不宁。
“殿下?”
见景煦面色阴沉,几位大臣眼神交换间个个胆战心惊,最后被推出来的户部尚书只好揣着十二分的小心叫了一声。
“继续说。”
景煦声音仍然平淡,下座的大臣将头低得更深,新任刑部尚书康玉韬上前一步,强撑着稳住自己的声音:“回殿下,大皇子门客已全部押至天牢,何时审问,还请殿下定夺。”
景煦翻开一本折子,是前丞相麾下几人的自辩折,折子言之无物,满篇皆是求饶之语,景煦莫名笑了一,说道:“不必审了,全杀了。”
康玉韬一愣,犹豫着问道:“全、全杀了?大皇子门客有五十余人,殿……”
话说到一半,突然对上了景煦半抬的眼睛,康玉韬猛然噤声,垂首道:“臣领旨。”
大理寺卿邓千峰也犹犹豫豫,看了景煦一眼又一眼,终于咬牙出列,问道:“殿下,高太尉的自辨折前日已经呈上,太尉称自己对大皇子谋反一事毫不知情,暗卫围府,太尉府上已经十天不吃不喝了,请殿下明鉴。”
“本王只是让人守住大门不许进出,他们不吃饭做什么?”
景煦懒懒地抬了下眼,“绝食明志?”
邓千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太尉位高权重,每日肉菜米面都是家中下人天不亮就去买最新鲜的,食材从不过夜——可这话怎么说?如此精致奢靡,说出来岂不是坐实了高炳泰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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