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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心太多老得快。”
竹泉知雀老气横秋地点点安室透的额头,“等这张脸骗不到小姑娘的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了。”
特级诅咒师的咒言威力无需置喙,就算竹泉知雀扯着男人的脸揉面团,拿口红在他脸颊上画猫胡子,给他画熊猫烟熏妆,陷入深度睡眠的安室透都只会zzzzz
竹泉知雀胆大包天地上手揉了两把脸,她盯着安室透白衬衫掩盖不住的胸肌看了两眼,思索自己究竟是不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事先声明,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竹泉知雀口风一转,“但人都是我的,摸两把怎么了?”
塑料情侣又如何,正儿八经表白过,扎扎实实亲吻过,要名有名,要分有分,名分皆有,凭什么不许上手?
“只许他用男朋友特权教训我,不许我用女朋友特权吃点零食吗?”
竹泉知雀说服了自己。
她只是有点好奇,安室透的身材锻炼得貌似很不错,可以作为她日后提升体术的参考。
纯洁的学术用途罢了,信她。
冰凉如蛇的手顺着白衬衫下摆钻进去,坚硬温热的腹肌吸引了冷血动物的注意力,似乎是筑巢的好地方。
再往上看看,狡兔三窟,蛇也该多筑几个巢。
是紧实的八块腹肌更好,还是柔软的两块胸肌更好,竹泉知雀陷入前所未有的纠结,难度不亚于数学卷子上最后一道高难选择题。
唉,都是数学太差的错,选不出来。
沉睡的金发男人眉峰不明显的皱起,他被冰到了,竹泉知雀偏低的体温对皮肤实在不友好。
“我好像在犯罪。”
竹泉知雀抽回手,“等等,我是个犯罪分子啊。”
没事了,合情合理。
快乐jpg
竹泉知雀玩够了,良心占据上风。
她忙忙碌碌地搬运斜靠在沙发上的安室透,给他拿了个枕头,让他平躺睡在沙发里面。
“鞋子脱掉,其余的不用……吗?”
竹泉知雀双手叉腰俯视安室透,“一个问题,安室先生平时裸睡吗?”
如果安室透醒着,他可以回答:裸。
至少他不穿上衣。
竹泉知雀倒不是不能接收裸睡,她包容一切睡眠姿势,就算安室透学小龙女把自己吊在一根绳子上睡,竹泉知雀也愿意帮他找绳子。
——能承受成年男人重量的绳子可不好找,首先排除太宰治上吊自杀用的那一款,太容易断了,害太宰治天天写差评退货。
竹泉知雀担心安室透睡着睡着突然在睡梦中意识到自己忘记脱衣服了,她不是很想明天清早起来在房间里看到一位裸男。
主要是怕道德意识很强的安室先生无地自容,竹泉知雀没有道德,她不在乎。
“我总不能把他的手捆住……为什么不能?”
拿什么捆?衬衫吗?
是否太成人片场了?
竹泉知雀独自站在原地头脑风暴,暴着暴着,她盯着安室透的睡颜打了个呵欠。
好困哦,想睡觉。
“把今天的烦恼留给明天的自己,是极具哲学的人生道理。”
竹泉知雀慢吞吞把自己摔进床里,“加油,明天的我,今天的我先睡为敬。”
她陷入柔软的床铺里,毫无负担地睡死过去。
窗外的雨仍然在下,只是暴雨渐渐平歇,变为海风拂面的小雨。
被困在沙滩的帝丹高中生终于坐上旅游大巴回到酒店,各自回房间洗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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