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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雅叹口气,往外看去,现在会算计她的人,除了江易周还能有谁?
江易周不会真的害她,这一点江易雅很有把握,她们现在是一个阵营的人,江易周害她就等于害自己,江易雅相信江易周不会做傻事。
“奇怪,你这里白日怎么这样安静?以前我过来的时候,大家都很活泼。”
李凝香跟江易雅说了两句话后,就觉得不对劲了,来往的侍女都低着头,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和以前那种散漫的感觉完全不同。
江易雅好像也变了,坐着的时候后背挺直,眼中多了几分沉稳,以往江易雅同人说话时,会稍稍避开他人的目光,不敢直视,现在她双眼有神,炯炯发亮,气势逼人。
出了什么事,会有这样大的改变?
江易雅这几日没少给丫鬟们强调规矩,她干得事情太危险,必须严格瞒着。
嘻嘻哈哈的日子是很轻松,可眼下不是胡闹的时候。
江易雅手头没有丫鬟们的卖身契,所以不敢全然信任她们,不是不信任丫鬟们的忠心,而是不信任人对死亡的恐惧。
拿捏丫鬟的卖身契,可以轻而易举让丫鬟背叛她。
好在只要于秋月不起疑心,来问询她身边的丫鬟,一时半会儿应该没人能察觉到她想造反。
面对李凝香的疑惑,江易雅温和地说:“我年纪也不小了,母亲说我身边的丫鬟得稳重一些,不能似从前那般胡闹,不然传出去,有碍闺中名声。”
“又是这一套说辞,迂腐古板,乏善可陈。”
李凝香都听腻了,一听到这些话,就想捂耳朵。
好在她没有起疑心,而是认同了江易雅的解释。
正说着话,外头有丫鬟进来传讯,说是六小姐带着一个外男过来了。
这是提醒她们,整理着装,别让外男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让外男进来了?江易周这是又要干什么!
太不合规矩了!”
李凝香怒道,还好她和江易雅没有因为天气太热,穿得太单薄,屋中有冰,温度还算合适。
不然被外男瞧见,非得将那外男的眼睛给挖出来不可。
大庄男女大防没有那么严格,但是贵女身子娇贵的道理,人人都知道。
“我这人粗鄙不堪,县主又不是第一日了解,说来那男子县主应当知道,是大理寺的人。”
江易周大步走进来,前来通传的丫鬟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江易雅。
江易雅摆摆手,让那丫鬟下去,“引那位大理寺的大人去前院,避着点儿女眷们的住所。”
江易周自己进来,江易雅就知道,她并没有打算真的将外男引过来。
丫鬟行礼,应了声是后离开。
“第一次看见说自己粗鄙的贵女。”
李凝香黑着脸,被江易周的不要脸震惊到了,“还有,大理寺的人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哦?我以为今日县主前来,是为了看望我,应当也知晓前段时间的当街刺杀案,大理寺的人来江家问话,多正常啊。
原来县主不知道啊?”
江易周不客气地坐下,拿过李凝香手边没有动过的茶杯,一口喝下。
她发出一声畅快的声音,外头真的太热了,从雁回苑走过来,她身上出了一身薄汗,口干舌燥的。
李凝香见江易周这样,脸更黑了,“你好生不讲究!”
“县主又没喝过,难道县主渴了?五姐,快给县主倒杯水,怎能慢待县主呢。”
江易周阴阳怪气的本事无人能及,一口一个县主,听着很恭敬,实际上让人打心底里难受。
李凝香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儿没被憋死,她用食指隔空点了江易周两下,发泄胸口怒气,随后接过江易雅递过来的茶杯,学着江易周一口饮下,这才舒缓了怒气。
她这动作和平日里的优雅毫不沾边,李凝香喝完才发现自己学了她看不上的粗鄙之人,动作一顿,余光瞥向江家两姐妹,发现两姐妹自顾自说着话,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她。
李凝香松口气,将茶杯放下了。
这么一折腾,她的怒气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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