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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乖狗狗,相信我。”
相信一个对核洞一无所知的雄虫,而不是相信自己长期在核洞危机里摸爬滚打的经验,听起来确实荒谬,但是科维勒的身体比意识率先做出了反应,他暴力拆掉了骨鞭复杂的包装,捏住白骨鞭的手柄,一头扎进暴雪力。
离开科维勒的怀抱,狂风让赫越单薄的身体踉跄了几步。
他往后靠在柱子上,举手尝试瞄准风雪里乱飞的触手。
“别看。”
他空余的手捂住了怀里小男孩的眼睛,另一只手果断地开了枪。
激光的射出的光束准确无误地落在那些手上,落得满地血流成河。
科维勒穿梭在雪幕中,准确感知到从他的身边飞过去的激光。
赫越的枪法很准,准得每一次开枪都没有被浪费,也没有一次伤到科维勒。
他一枪一枪间断地打,而不是盲目的扫射,是任何人或者虫看到都不会质疑的娴熟枪法。
骨鞭落在触手上的时候,每一个骨节上的刺都生生扎进里面,只要克服阻力往回扯,就会生生从触手上刮下一层,一片血肉模糊。
它的威力远远不止于玩具,完全是一个可以带上战场的,杀伤力十足的武器。
科维勒在这一刻,真实地希望它不会有机会落在自己身上。
但下一秒,这个希望就落了空。
长达两米的骨鞭是由软组织连接,极具韧性,很难控制,再加上鞭子本就不是一个常用的战场武器,科维勒使用它还有些陌生。
他扬手往后甩的时候,让骨鞭的末端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尖刺一拉扯就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
他没忍住暗骂一句,手上松了劲,另一只手捂住不停往外流血的伤口。
沾血的骨鞭面目可狰,落在了已经凝固的血地上。
长鞭向来不是一个好掌控的东西,科维勒看着赫越玩的时候没有实感,现在倒是真切地体会到了。
那些挥舞长鞭的动作看似轻松,落在身上的地方看似精准,实际上都是难以想象的控制力。
身边连续穿过几次激光枪的光束,和他的身体贴得很近,击中了一只正在向他飞过来的触手。
枪声变得比之前频繁了一些,显然是赫越看到了他自己伤到了自己。
身经百战的雌虫上校什么时候需要靠柔弱的雄虫来掩护了?
这个念头来不及多想,科维勒自嘲地笑笑,从地上捡起骨鞭,用另一只手适应了一下手感,吸取刚刚的经验,重新调整骨鞭的运动轨迹。
他的动作看起来不太娴熟而有些狼狈,但绷紧的肌肉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袭来的触手击得粉碎。
风雪变得更小了些,核洞的能量往外溢出,但俨然像是苟延残喘。
科维勒手上的骨鞭落在了核洞入口的边缘,将缠绕在上面的触手全部割下。
风雪都变得很小很小,温柔得只是微风拂面,雪花飘落。
断口处往外飞溅出红色的液体,不停地蠕动着。
核洞口发出一声类似怪物的咆哮,但声音比刚刚那一声轰鸣小了很多很多。
科维勒的左耳失聪,右耳也只能听见一点声音,便也不觉得它吵。
他担心地回头,看见赫越的手里还举着黑乎乎的枪口。
风不算大,但正好能吹起些赫越披散着的长发。
雪也不大,恰到好处地如同一层滤镜一般挡在两人的中间。
科维勒很难去描述自己在看到赫越手举着手枪,泰然自若地靠在电杆边,打出天赋异禀的雌虫都打不出的枪法时,那种神奇的心情。
他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愚见多么离谱。
用雄虫柔弱的常见标准去看他的雄主有多么离谱。
无论是打枪的水准,还是驾驭长鞭的能力,这位雄主都远远在他这位雌虫上校之上。
科维勒的一只手紧紧握住骨鞭的手柄,拖着满是血污、足有两米长的骨鞭,踩着和雪地融为一体的血,一步一步往赫越的方向走去。
他的思维很乱,有种原先的认知都崩塌的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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