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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远并非喜怒形于色之人,能让他如此凝重,必不是小麻烦。
顾喜喜刚松弛片刻的心情再次收紧,“你知道那个樊东平的靠山是谁?”
江明远颔首,“你也想到了。”
顾喜喜沉声道,“光天化日行凶、抢劫,还能县衙听他的。”
“如此猖狂,必不是普通的地头蛇。”
江明远顿了顿,说,“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确定……”
“不知你可听说过樊阁老此人?”
顾喜喜蹙眉回忆了一阵,想起来了。
“景兰收到的一封家信,提到了吏部尚书在六部群臣中第一个站出来与前太后一党割席,呼吁开城门迎接新皇与西北军。”
“加上何家在朝廷里早有布局,广纳同盟。
两者相配合,朝臣们顿时一呼百应,之后便兵不血刃的拿下来的京城。”
她抬眸看着江明远,“我记得这位吏部尚书就姓樊。”
顾喜喜穿书后一直在学习大业朝的律法、政令等,当时她只知道,吏部乃六部之首,就随口问何景兰,吏部尚书也是何家的同盟吗?
哪知何景兰提起此人很是不屑,“你说樊大人?他可不止是六部之首,还是太后一党亲选的首辅大臣。”
先帝暴毙驾崩后,樊大人从中书令一跃成为吏部尚书,本就离不开太后党扶持。
而后他身为首辅大臣,却背叛了太后和幼帝,
这种人,品行如何不言而明。
用何景兰的总结就是,“不过是个贪恋权位墙头草,贪生怕死的老贼罢了。”
所以当时顾喜喜对姓樊的吏部尚书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
她问江明远,“你称他为阁老,莫非他如今还在内阁任职?”
江明远颔首,“他仍是吏部尚书。”
“明面上,他毕竟是立下首功的臣子,与何家功劳同功。”
“人情上,他又是两朝的老臣了,没有任何证据下,陛下非但不能对他如何,还有赏赐他。
所以保留了他首辅大臣之名。”
顾喜喜冷笑道,“眼看前面的主子大势已去,他变节起来比谁都快。”
“这种投机专营之人还能位居高位。”
“也难怪乡间能出一个樊东平那样恶霸了!”
江明远见顾喜喜东西,缓和了神色,安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新帝根基不稳,要把前面留下的毒疮全部连根拔出,尚需时日,也需要一个能压在樊阁老等人之上的重臣。”
“这便有了第一位异姓摄政王。”
顾喜喜瞳孔猛然收缩,绕来绕去,怎么总是绕不开慕南钊?!
江明远并没察觉她神色有异,感慨道,“有摄政王在,樊尚书的首辅之责便等同于架空,的确是陛下一步好棋。”
“从目前看,摄政王上位以来,所作所为皆是柔中带刚,清理积弊,拨乱反正,招招都打在余党痛处,真是当为吾辈楷模啊。”
讲明御寒说起摄政王时,眼中自然流露出钦佩之色。
顾喜喜忍不住问,“子初兄从未见过摄政王本人,就如此欣赏他么?”
江明远浅笑,“这是自然,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摄政王所为,皆是忠君、为国、为民。”
“我敬佩他,只盼着以后能早日得见真人。”
顾喜喜垂眸喝茶,心绪有些纷乱。
距离京城越近,听到有关慕南钊的事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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