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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人自古就是如此。
“快结束了……”
聂松曼尝试喝了口玫瑰花茶,“味道不错。”
天已经黑了,还剩个多小时到零点,期间门闻酌尝试找过郑多乾,但郑多乾一直躲着他。
闻酌从不是强求的性格,既然郑多乾不想见他,那就不见。
当时针与分针形成七十五度的那一刻,手机叮得一声——
【秋香园站还原度85,审判者之桌将在半小时内刷新,请乘客们再接再厉,揪出罪恶,抓到罪者!
】
【本站审判者之桌:秋香园八栋一单元101室】
“……我这?”
聂松曼看向室内,若有所思,“不会在画室隔间门里吧?”
“有可能。”
闻酌倒是更在意那85的进度,剩余的15的故事进度是什么?
他思考了很久,虽然无法知道自己的求生任务,但有两种可能,一是按照他对任务的推断,自己已经完成了;二是被迫透明的自己与陶盛没有求生任务。
后者不太可能,这样他们的角色又会显得过于简单。
如果是前者……闻酌确信自己已经完成了。
那么,这15代表着哪一部分故事的缺失呢?
闻酌思索不到一秒片,手臂青筋就开始跳:“再不滚远点我就烧了你的车票——”
他烦不甚烦地拍了空气一巴掌,仗着无法被看见,席问归小动作不断,手贱得不行。
旁人若能看到,估计都要以为闻酌在发神经了,他身边明明空无一物,却还在几秒后说:“再远点——”
聂松曼不知道席问归具体干了什么,但从闻酌突然飞扬又落下的衣摆能猜到一些。
她笑容满面地拱火:“小漂亮脾气真好。”
闻酌明明看不见席问归,却能感觉到在什么位置似的,面无表情远离了两米才停下。
他无视了聂松曼的揶揄,也不想费力气解释他们不是‘姘头’的关系:“如果罪者不来怎么办?”
“不是给我们留了个小时吗?”
聂松曼无所谓地笑笑,“不来就要玩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了。”
审判者之桌九点就刷新,但零点游戏才结束,这个小时就是留给他们捉拿罪者的时间门。
离九点还剩半小时,谁不来,谁就可能是那个心虚的罪者。
所以大部分情况下都会到场,除非罪者确定自己已经暴露了。
闻酌问:“对于有‘票’的人来说,在这么大的小区躲个小时应该不算难
()事。”
聂松曼:“你的相好有个癖好——就是在开局之前给每个乘客都燃一张追踪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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